梗,是要刨了贾家的根,让贾家断子绝孙吗!”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瞪了一眼棒梗,却没真正失去理智,生怕被人隔墙听去,压低声音道:“妈,您知道棒梗在外头干了些啥!我再不管他,难道等哪天,派出所来人把他带走?”
回头看一眼棒梗,又问秦淮茹:“你说清楚,究竟是咋回事?棒梗到底惹啥祸了?”
贾张氏听完,也有些麻爪,瞪了棒梗一眼,恨铁不成钢道:“这……这可怎么好呀!你说你,卖东西咋还让人瞧见了呢!”
贾张氏还浑然不觉有错,转而又骂起了杜飞:“那天杀的,一天没事找事,他不会把棒梗这事说出去吧?”
这几年她拼命维持这个家,从来没想过改嫁,每当快坚持不住,她就会想到,还有仨孩子,还有棒梗。
最多六七年,棒梗到十八岁,就让棒梗接她的班。
可是,在这一刻,秦淮如的信念动摇了。
如果只是在院里拿些点心,偷一点花生米就罢了,现在居然偷到厂里了,一旦让保卫处抓住,就算不送派出所,名声也彻底臭了。
人家一句手脚不干净,就能一票否决。
“小杜,在家呢没?”许大茂的叫门声从外面传来。
许大茂大咧咧道:“喝什么茶呀,走上哥屋里喝酒去。”
杜飞嘿嘿笑道:“都是领导照顾,有时需要上外边办事,没自行车是真不方便。”
上班第一天就把单位的自行车骑回家里,明摆着杜飞的跟脚比他想象的更硬。
许大茂家也是两间厢房,但比杜飞家多了一间耳房,被改造成了厨房。
杜飞走进屋,没见娄晓娥,就问道:“嫂子没在家?”
杜飞哪能干坐着,也跟进了厨房,挽着袖子问道:“有啥我帮忙的?”
杜飞扫一眼橱柜上放着的铁皮罐头,暗暗感叹许大茂家还真奢侈。
许大茂却随便拿来招待客人,难怪他在大院里名声不好。
再加上许大茂长了一双牛眼,只看上边,不看下边,说话不知道收敛,肯定更招人恨。
一共四个菜,素炒土豆丝,白菜炖粉条,一盘午餐肉,还蒸了一盘腊肠,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
杜飞则当好一个捧哏的,俩人推杯换盏,吃着,聊着,气氛相当不错。
嗞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