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系着围裙也从屋里走出来,有些好奇三大爷的态度,问道:“老头子,这还有啥讲究?”
与此同时,杜飞推着自行车来到中院,再次引来不少人侧目。
傻柱在轧钢厂食堂上班,见天带些个剩饭剩菜回来,基本都进了秦寡妇一家的肚子。
此时,秦淮茹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洗衣服的热水也凉了,冻得两手通红。
她惊的是,杜飞头天上班就搞回来一辆自行车,心中着恼,却是因为,刚才棒梗回来,一身灰头土脸,一口咬定杜飞把他打了。
秦淮茹的决心
十分痛心疾首,埋怨杜飞乱来,为啥要放弃轧钢厂正式工的名额,反而去街道办当了一个临时工。
一字一句都透着关心,让人如沐春风。”
秦淮茹一愣,心说杜飞爹妈都死了,又打哪冒出来一个长辈?
“小杜啊~姐还有个事儿,刚才棒梗回来弄得一身是土,问他咋整的,他也不肯说,后来逼急了就说被你给打了。”
但他也没急着解释,而是继续听俏寡妇接下来怎么说。
却发现他既没有心虚,也没有打了孩子的羞愧,更有些吃不准棒梗是不是在撒谎。
自己儿子是啥货色,当妈的心里最清楚不过。
秦怀茹一脸恳切,一点儿也无抱怨诘难的意思。
可惜俏寡妇根本不知道杜飞的脸皮有多厚。
秦淮茹见他好像特务接头,心里没有来的有些紧张。
这时正是下班的高峰,中院住户又多,进进出出,人也不少。
杜飞说完,径直推着车子回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