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细数沈昭的罪责。
前世的沈昭偶尔会梦到一些痛苦又难熬的长夜,祝绻鬼鬼祟祟抱着几坛酒跑来,与他说:“别这么沉闷,没什么是醉一场解决不了的,来,喝!”
幸亏沈昭赶回来的及时,疏通了许多关系,保了祝绻一条命。
沈昭愧疚的不敢见他。
沈昭下定决心自己拔掉身边的软肋,于是他疏远了祝绻,给花锦递了休书。
祝绻说了半天,说的口干舌燥,抬头一看,沈昭不知在想什么,祝绻两眼一翻:“我说沈瑾瑜,你要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死给你看信不信?”
祝绻嘴角一抽,猛地退后一步。
沈昭也反应过来,他拍了拍祝绻的肩膀:“你不必跟着我,洛州的生意我交给王漓了。”
祝绻还想拉住他再问,沈昭又说:“我想在她身边,无论去哪。过了今夜,你就快些回去,别让祝伯父等急了,没了我的照料,小心他揍断你的腿。”
沈昭:“若有事,你递信给王漓
“瑾瑜,我还能见到你吗?”祝绻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沈昭思索片刻:“窈窈与添云萤雨约好了下一次见。届时你随她们一起来。”
花锦已经睡下了。
明天她瞧见了,说不定还能心软一些。
花锦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以为沈昭还在忙,随口一问,没想到沈昭连忙吹灭火烛,三步并作两步过来:“这就睡了。”
花锦木着脸问:“你自己没衾被?”
花锦强忍着踹他的冲动,她困了,不再与沈昭玩闹,催着他也躺下。
辗转几个月,再回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初秋,镇上的晴空瓦蓝,树叶已经染上了新黄,酒坊酿了新酒,生意愈发红火。
花锦这次走得实在久了些,镇上的人都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早些时候还为魏玿云惋惜过,魏玿云不想花锦陷入流言蜚语中,与邻里说了他们假成亲的事。
镇上又为她的离开惋惜。
花锦赶回来的巧。
酒坊挂上了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