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带给鱼鸢,再带她去做两身衣裳。
鱼鸢在门外偷听了一阵,夜里与花锦坐在一处闲扯时,还提了这件事:“魏先生虽有错,但世间男子不都如此?”
但话到嘴边,花锦又噤了声。
见花锦陷入沉思,鱼鸢心中一阵雀跃:“这回出去,可是遇上了什么人?”
当初刚把鱼鸢买回来的时候,小丫头怯懦胆小,花锦怎么哄都不肯说话,给她吃东西,她也战战兢兢,感恩戴德,但无论如何都不敢开口。
可如今,鱼鸢只想攒足够多的钱,像花锦一样游玩。
鱼鸢乐道:“锦娘快与我说说呀!”
鱼鸢软磨硬泡都没问出来,闷闷不乐地走了。
花锦哭笑不得,推开门,正要让她少想乱七八糟的,早些歇息。
王漓?
鱼鸢推门时,吓了一跳,戴面具的男子一只手搭在王漓肩上,站都站不稳,鱼鸢正要扶一把,戴
鱼鸢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样的眼神。
谁知下一刻,花锦就睁开了眼,警惕的、绝望的、无助的眼神,狠狠刺进了鱼鸢的心里。
鱼鸢也有警惕之心,在花锦进去之前,给花锦递了一把匕首:“防人之心不可无,锦娘,我就在门口等您。”
花锦摇头,拉她一起进去:“别怕,你我之间不讲这个。”
花锦气笑了:“要事相商,要事呢?”
花锦立刻察觉了不对,连忙走上前,将沈昭捞了起来,拽下他的面具,只见他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花锦松开手,只见满手的血,她刚刚扶过沈昭的腰。
鱼鸢跑出去请郎中,花锦和魏玿云将沈昭扛上了楼。
魏玿云动作迟疑了一下,还是听了花锦的吩咐。
花锦:“魏先生会这个?”见魏玿云面露难色,花锦忙说:“没关系,我从前也给人包扎过。”
起初,镇上不是没有人贬低她的行为,觉得她举止不像女娘该有的,应该要被家家户户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