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圆宝。
花锦没想过再和谁共度余生。
有一阵子,居然夜夜都梦到他。
沈昭已经成为了新帝,但众人都说他残酷暴戾,在他手下当差都得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 一个不小心就要被诛九族。
梦瞬息万变, 花锦看着沈昭孤身一人,他夜不能寐,噩梦缠身, 病魔也不放过他。于是,他狠狠心扔下了繁琐的政务, 挑了个不算忙的日子离京。
花锦坐在高僧身边, 与高僧一起盯着沈昭看。
当时其她侍妾都喜欢和她玩, 只有柳氏巴不得她死了,沈昭休书一扔,柳氏自然就要永除后患了。
什么机会,不得而知了。
花锦从梦中惊醒,她擦去额角的汗,不敢相信自己这个月第七次梦到沈昭。
花锦摇摇头,甩去那些念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会变成梦里那样的帝王吗?
只有在他上香那一刻,她才觉得这人还是沈昭。
没成想第二日,邻里的程大娘就引了个私塾先生来,换往日,花锦一定直接闭门不见客,可今日,她破天荒打开门,迎着程大娘进门。
花锦这么迫不及待,程大娘反倒不敢介绍了,原先想好的措辞全忘了,稀里糊涂说了些,将私塾先生说的乱七八糟。
魏玿云于是又将自己重新介绍了一遍,他长相不错,性格温润,谈吐不凡,说话也不轻薄,将未来也打算的很好,瞧得出来是个真心实意不耍嘴皮子功夫的男人。
魏玿云:“”
她扶额:“实在对不住,昨夜忧思太多,净说胡话了。”
他看起来十分好脾气,花锦就有些纳闷:“魏先生应该不缺好婚事吧?”
原来他也丧过妻,他的妻子身子一直不好,嫁给他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这镇子太小了,他娘几乎认得每个人,他找谁做戏都会出破绽。
他说明缘由后,已经等着花锦拿酒泼他,骂他有病,没想到花锦沉默片刻,也没赶他走,只是说:“既然如此,索性就将假戏做下去。”
花锦:“恰好我也缺个人堵风言风语,先生若不介意,不妨与我假成亲,先生也不必真拿我当妻子,婚后还是陌路人,必要时你我相帮一下,如何?”
花锦倒是不在意:“虽然我没许诺过不爱上旁人,不过世上大抵也没几个比他好的人了。先生与我只是做戏,也不必将后路断了,待先生娘亲放心了,这婚事便可随时作废。”
他二人在外一个死过夫君,一个死过妻子,同病相怜,所以在一起也没什么稀罕的。
魏玿云搬来了酒坊,白日教书,午后卖酒,夜里算账,每隔半个月陪花锦酿酒,倒是能文能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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