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道:“这东西伤身,王妃看之前,可要考虑清楚了。”
花锦:“多谢你提醒。你若是喜欢,尽管拿回去瞧。”
花锦从怀中取出小盒子,觉得稀奇,将药丸取出来颠了颠。
花锦在杨美人耳边问:“几日见效?”
花锦听白蓉提起过,她入宫前带去一种药丸,服用后可摸出喜脉,其实就是一种毒药,不过诊出来的脉象是有孕。
花锦思来想去,不论她怎么说、怎么编,沈昭都不会再信她了,离京本就不易,沈昭若时时刻刻盯着,她便更无法钻空子逃跑了。
杨美人不解:“殿下待您是极好的,不论发生什么,您都要与他说。这种法子伤身,也极易被发现,若殿下发现了,您又该如何解释?”
那是近在眼前的机会。
还是服用了药丸,不过药效不像杨美人所说的那样快,一直拖到半个月后,花锦都没察觉异常。
花锦看着门外死守的侍卫,哀叹一声。她压制住自己慌乱茫然的情绪,将沈昭传回来的信全扔了,照旧过着舒坦日子。
侍妾总为她变着花样做吃食,从前有沈昭在,她夜里处处不便,如今没人约束,花锦将侍妾送来的冰茶喝完,又饮了酒,这才迷迷糊糊爬上榻。
燕王府彻夜点起了火烛,院中乱成了一锅粥,赵太医火急火燎跑来,听添云说完花锦今夜都吃了些什么,冷汗直流。
沈昭起初是真被陛下绊在了宫中,太子一废,便有数不清的麻烦等着他解决,后来在宫中闲下来,沈昭才敢偶尔想起花锦。
终于等到陛下松口,沈昭连夜赶回了燕王府,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景象。
花锦对府上的乱象一无所知,她疼地喘不过气,心中悔恨,早知不吃冰茶了。正想着,赵太医隔着一层薄纱为她把脉,花锦隐约能观察到他的表情。
花锦心中一紧,觉得荒唐,但看着添云眉心紧蹙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那药,真的起效了。
早在她与沈昭圆房那日后,赵太医为花锦把过脉,说她营血虚衰, 脾胃虚寒,应多加调理, 否则不易有孕。
屋外阴云笼罩,干枯的巨树挺立在红墙外,阴森森的氛围让赵太医不寒而栗, 沈昭融在夜色里,俊美的五官透着寒意, 看向赵太医的目光却很淡, 他低头思虑片刻才沉声说:“你的差事, 办的越好了。”
他方才还去抓来药引确认了一下, 知道是自己出了错, 如今百口莫辩,只好宽慰道:“但凭殿下处置, 死不足惜。只不过,王妃已恢复康健,如今政事通达,局势已稳,此时有孕,并不是坏事。”
沈昭立在门外,迟迟不肯进去,门外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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