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脾气,听完了直接斥道:“有天大的不情愿,咱们三娘还在殿下身边,往后若惹了殿下不喜,咱上哪哭去?”
花锦本来就白皙,出神的想事,窗外的日光渡在脸上,让她看起来毫无血色一般,一缕青发从簪子里跑了出来,莽撞地留在了她的脸侧,将她巴掌大的小脸若隐若现藏在了发丝后。
花锦却没一丝伤心,看了眼榻上的沈昭,恨铁不成钢的嘀咕道:“高僧说,坐山观虎斗,也不知他哪来的高见,胡扯这些。你算哪门子虎?”
她心情实在不好,见榻上躺了个沈昭,这下把气全撒他身上了。
花锦:“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花锦挥了挥拳,砸在了沈昭的肩上:“再观虎斗,我也要给人欺负死了。你连东院杨美人养的狸奴都不如。”
出了门。
去往茶馆的路上,添云忐忑的说:“可高僧说静观其变。”
韩嘉鸿没像她想象中的那般顽固,也并不记恨沈昭,他只问花锦:“为何要帮燕王殿下说服我?”
韩嘉鸿静默片刻,才苦笑着说:“好。”
韩嘉鸿起身:“燕王殿下,会是明君,要比太子殿下合适的多,就算你不来,我也会与陛下说。”
韩嘉鸿点点头:“多谢,燕王妃。”
添云轻叹一声:“您何必说那样的话。”
添云:“您才不是!”
花锦再回府时,天色已晚。
她喝了一点儿酒。
花锦酒足饭饱,用手腕撑着脸,失神地说:“今夜的月亮好圆。居然又过了一年,能再活这么长时间,多亏老天开眼。”
“我死过一回,不能再死了。”
“说起沈焰。那夜实在不能杀了他,只是划伤他,一点也不解恨,他真恶心,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