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出入。
好像人还不少?
房外火烛上的光落在沈昭眉眼上,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房门,眉眼间积压的狠戾吓的侍从瞬间哑了声。
这这这
琴声悠扬,但在沈昭踹开门那一刻,琴弦被狠狠勾断了。
花锦脊背僵硬,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她不敢抬头,尽管她劝说自己,这都是小事,但还是忍不住心虚一瞬,半倚在添云怀中,不敢动弹。
清熙龇牙咧嘴的想,这下坏了。
花锦心中一沉,男子问完,看清熙瞥他一眼,也反应过来了,他看清熙都瑟缩的模样,讪笑着松开手。
沈昭顺势将侍从怀中的剑抽了出来,他冷着脸,周遭温度也降了下来,剑被抵在了男子脖颈上,男子终于彻底认识到了此事的严重性,他忙解释求饶。
花锦咂咂嘴,觉得唇间浓烈的酒香还没有散去,她喝的头痛欲裂,那丝冷静全变成了浮云,抬头见沈昭表情凶戾,花锦一掌推了上去,她脚下踉跄,直直就要摔倒。
清熙心中默念,快走,别注意到她。她尽力缩在一旁,减小存在感,但沈昭一只手桎梏着花锦的腰,任她在怀中推搡打闹,寒眸瞥向了清熙:“你
清熙一僵,直觉要完,沈昭要罚死她了。清熙欲哭无泪的看了眼醉醺醺的花锦,心想算了,为窈窈豁出去一次。沈昭一旦开口罚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父兄出面都没有用。
沈昭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混在酒香里,心中的烦闷更盛。
清熙愕然,忽然想起韩嘉鸿与她说,燕王殿下并不爱花三娘。清熙钦慕沈昭,但她也与花锦交好,这二人谁把谁伤了,她都难过。如今瞧着,就算不爱,迁就也是有的。
花锦的力气很小,沈昭攥着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将她的手拿开,他反正已经落了怀中酒鬼“小心眼”的评价,不大开杀戒,都对不起这个绰号。
她本就大病初愈,虽然装病,但沈昭也不清楚她是何时好的,见花锦额角出了汗,不安分地挣扎,沈昭打消了将时间耗在这儿的念头,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花锦又勾他的脖颈,醉醺醺的强调:“我难受。”见沈昭还不动,花锦挣扎的更厉害了,还指着沈昭身后的男子嚷:“他不走,你,你来背我。”
添云咬牙,将花锦乱指的手摁了回去,恨不得将花锦的嘴捂上,生怕她再蹦出什么惊人的话。
清熙擦了擦额头的汗,她脱力坐在酒罐旁,方才紧张过度,酒劲儿现在才缓缓蹭了上来,她抱着酒坛畅饮,瞧着月夜迷人,这才嘀咕一句,窈窈,好兄弟,保重啊。
沈昭的脸都被她揉酸了,她也不嫌累。
沈昭另一只手就攥着人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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