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太子并不在席上,看来陛下生辰一过, 东宫就要易主了。
白蓉年轻娇柔,懂察言观色, 拿后宫当官场, 经营的风生水起。
因为太子沈焰和韩氏族人一事, 皇后与陛下已经连表面的平和都装不下去了。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沈昭要留下与陛下谈话,花锦只好先行一步, 在殿外等待。
韩嘉鸿从偏殿出来的时候,遥望见花锦立在雪中,乌黑的发丝被染白,她伸出五指,感受手心的冰凉,神情茫然,美人怅然,为这雪景平添几分意蕴。
他也应下了与房七娘的婚事,做了许多从前厌恶的事,送走兄长那天,他立誓会担起重任,不负兄长教诲。
韩嘉鸿刚想上前,只见大殿的门被推开,白蓉与沈昭一起走了出来,韩嘉鸿生生停下,立在廊下瞧着对面的情景。
不能再久留了,花锦与白蓉道过别,刚想离开,就被白蓉握着手腕扯了回去,白蓉贴上前来,紧紧将她拥在了怀中。
白蓉替她拂去肩上的雪花,缓缓松开她,起身笑道:“你可要常常念着我。”
正出神想着,沈昭忽然牵住了她的手,花锦下意识就想甩开,但她脚下一滑,险些狠狠摔在地上,惊慌失措地站好,这才没抗拒沈昭牵着她。
白蓉瞧着二人依偎着的背影,雪愈下愈大,她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正想离开,余光瞥见一直呆呆站在廊下的韩嘉鸿,吓了一跳:“小将军何事?”
他与房檀清的婚事定在了春日。
他倒宁愿自己此生不得善终,算是惩戒如今荒唐度日的自己。
沈昭兴致也不高,尽管沈昭淡然惯了,整日都是一个表情,但花锦就是莫名察觉了他身上的戾气,不同寻常的沉闷。
没了杨嬷嬷催促啰嗦,花锦睡到午后才醒来,清熙郡主邀约她相见。
她从前也倾慕沈昭,听说韩嘉鸿想拐着花锦离京,看韩嘉鸿喝的不省人事,她酒醒了,对韩嘉鸿佩服得五体投地。
花锦没想到这宴摆在了芙蓉阁。
清熙:“酒?窈窈,孤陋寡闻啊。”
清熙勾唇一笑:“窈窈,我知你近日为离京的事忧心,所以今日特意为你找些乐子,你可要答应我,不能告诉燕王殿下。”
说是打斗,也不算,他们动作极慢,充满了观赏性。
花锦脸“唰”的憋红了,她吓了一跳,移开视线,猛地要站起来。
花锦浑身都烫起来了,她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见她脸红的厉害,清熙见怪不怪:“我第一次看,比你还羞赧,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怎么,京中对女娘处处约束,还不许女娘自己找些乐子了?”
清熙自己也冒了很大的风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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