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
寒风猛地灌了进来,花锦吐出一口气,被冻清醒了。
“来了。”韩嘉鸿听见开门声,唤了一声,他装扮整齐,脸上并无半分喜悦。
韩嘉鸿颓废的不正常,他腰都挺不直了,长叹一声,起身对着花锦拱拳:“对不住。”
她忽然反应过来——韩嘉鸿说天亮前出发,但营中并未有任何要走的迹象。
她对这种绝望并不陌生,只是两次努力,都一败涂地。花锦哀叹一声,屋中的光太晃眼,让她没忍住眼泪,她无声无息落泪的模样,让韩嘉鸿锥心刺骨。
韩嘉鸿这一声歉疚,让她滚烫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掉了出来。
韩嘉鸿只感到浑身冰凉,他没答,见花锦落泪,想抬手为她擦去,花锦偏头躲开,她抬起头,生生将泪水憋了回去。
花锦不擅长为难自己,她一瞬就想通了,让自己麻木的接受现实,少受些罪。
花锦痛苦地闭眼。
韩嘉鸿没忍住看了眼花锦,只一眼,他就收回了视线,怕再触碰沈昭逆鳞,垂着头离开了房间。
沈昭垂眸,扬唇懒懒道:“你我之间,比纸还薄的情意,还真是经不起考验。”
她为何会觉得沈昭是个温和的谦谦君子呢?就凭他对柳氏那点虚假的情意?她还真是蠢笨,早知人心隔肚皮,还是强压下猜忌信了韩嘉鸿
花锦还是想不通:“你是如何知道的?”
沈昭轻叹一声,他见花锦不愿动弹,上前将人拦腰抱起,他离开的时候,余光瞥见韩嘉鸿的马车,轻声问花锦:“连一个底细都摸不清的人,你都能信任,为何不愿信我呢?”
花锦有些无力,不过有了一次失败,这一回冲淡了许多失落感,她还有闲心情打趣:“明知故犯,第二次,殿下是不是该杀了我?”
花锦:“我愚钝,不知殿下对我,是不是像对柳氏一样。”丢弃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已经到了燕王府门口,花锦被沈昭扛了下去,她抬头,看见燕王府的牌匾,已经稳定的情绪又被击垮了。
“你与柳氏不一样。我喜欢你。”沈昭胸中的怒火全被浇灭了,他攥住花锦的手腕,不让她再蹭眼睛。
在刚得知她与韩嘉鸿确实谋划着要逃跑的时候,沈昭真的很想不顾一切将人关起来,桎梏着她,直到她受不了折磨,心甘情愿留下为止。
他会让暗卫将燕王府围个水泄不通,让她无依无靠,除了折腰,没有别的选项。
花锦哭的更凶了,她知道若不能现在说服沈昭,他真的发起疯来,她根本承担不了后果。
好在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花锦回忆着花瑟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眨了眨眼,热泪砸在沈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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