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觉得脑袋发热,让她思考都慢了下来:“真的?”
他的语气明明很平淡,但花锦听着,总觉得古怪。
不过她也没说错。沈昭喜欢柳氏那样的女娘,柳氏美艳动人,连撒泼都恰到好处,他会为了柳氏放她走。
她已经在胡说八道了,沈昭怕她还是不舒服:“我去叫赵太医来。”
沈昭没听清,他出去让安公公传赵太医,再折回来时,花锦已经睡着了。
花锦:“若今日深陷困局的是祝公子的幺弟,殿下还会像现在拦着我这般,拦着自己吗?”
如果你做的事,注定会把自己搭进去,为何要做?
花锦对他的印象也实在不是很好,走时明说:“若我连累了殿下,殿下休了我便是。”
沈昭看着病弱的花锦,他垂眸,让那些话消失在耳旁。
沈昭这么想着,却依旧没动,恰巧花锦喃喃着什么,她面露痛苦之色,又陷入了无尽的梦魇。
沈昭其实是能察觉花锦与过往不同的,他所了解的花锦,一直是骄矜自傲的,她又是家中唯一的嫡女,父兄都是有本事的人。
沈昭察觉自己下意识在猜想花锦,他蹙眉,起身离开,赵太医正顶着眼下的乌青守在门口,他以为是沈昭又病了,腰带都在慌乱中系反了。
却说花府的郎中也守在花大娘子的房外,郎中把了脉,死活找不出病因,大户人家的腌臜事,他哪敢置喙,猜想是花大娘子装病,郎中一咬牙,对着上官夫人说:“娘子兴许是受了惊,过了今夜便好了。”
花忠一路上受了不少白眼,都说他一家为攀上太子,竟抛弃乡野子婿,那乡野男人心灰意冷,自刎了。
花瑟从回来就“昏迷不醒”,上官夫人哪能看不懂她的小把戏,她又听家仆打听回来的话,实在是坐不住,上官夫人推开花瑟的房门,柔声说:“阿娘是信玉儿的,玉儿绝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对不对?”
上官夫人也不急:“只是阿娘担心,旁人误会了玉儿,该怎么解决。若一味躲着,这些闲言碎语就会传的越可怖,玉儿也好与阿娘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上官夫人拍拍女儿的肩膀,柔声问了半天,花瑟才呜咽着说:“那男子,是敬二娘的情郎,我也不知,为何他会栽赃我。”
花瑟将敬菁菁与那男子的关系说了,又修饰了一番二人的情愫,听的上官夫人面色阴沉。
上官夫人:“窈窈也在?窈窈是知你根系的,为何不为你解释?”
上官夫人心软的一塌糊涂:“别怕,毕竟只是谗言,太子殿下有分寸,况且太子殿下与你两情相悦,又何惧谗言。”
上官夫人打断她:“窈窈如今是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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