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桃娘离开,喝多了些,在桃娘的院落里乱跑给瞧见了。”
婢女撞上祝绻,吓了一跳,不过瞧见是祝绻,又松了口气。
祝绻悲痛欲绝,目光轻轻地落在了婢女手上,她刚刚烧了掺血的白布,尽管身上已经没了味道,但祝绻瞥到了她揣入怀中的东西,酒都被吓醒了。
但他又马上否定了这个结论,他和婢女绕弯子,婢女却是个聪明伶俐的,绕来绕去都不愿往桃娘身上扯哪怕一个字。
婢女缠不过他,糊弄了两句:“桃娘哪能受伤呢,公子快别胡说。”
婢女:“公子快别问了,桃娘昨儿来月事染了的布罢了,咱每月都要来烧的。”
祝绻又想起那日在燕王府,侍卫与他说:“王妃出手当真阔绰。”
侍卫沉默片刻,才迟疑不决的说:“第三个箱子王妃没让我们打开,只是送往芙蓉阁,应该也是稀奇东西吧。”
祝绻便没再多想。
祝绻出了一身冷汗,直往燕王府赶,可他到了燕王府,才猛地惊醒。
来不及了,安公公拽着他往里边请,他没坐一会,没想好怎么说这件事,沈昭就进来了。
是啊,花锦怎么敢做这样的事
况且她清清白白一个人,那死囚可是从青州来的,她怎么可能认识那死囚呢。
可沈昭却难得没有应和他。
他从回来的路上就想到这一点了,但他头疾犯了,实在无法逼迫自己想得更深。
她也不敢做呀。
沈昭摆摆手:“我去问问就知道了。”
问你的新妇是不是运了个死囚出去?祝绻眼前一黑,拉都拉不住:“你问什么?就算真是她,那又怎样,此事又与你无关。”
回家还撞上等他夜归的爹娘,让狠打了一顿,踹入了房门。
糊涂啊,祝绻第一万次下定决心再也不沾酒。
赵太医是皇后的眼线,此事沈昭一直都知道,花锦也知道。
此事与花锦无关,她不在乎天家人心中怎么想,脑袋里怎么算计,只要她能滚蛋,怎么样都可以。
花锦困糊涂了,她伸手去掐沈昭的面颊:“殿下今日怎么会来?”
恶毒至此啊。
沈昭无奈的睁开眼,哭笑不得地扭头看她。
那才是她吧,真正的花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