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换了画!”
花瑟被噎的无话可说。
花锦蹙眉:“阿姊一句我毁了画,阿娘兴师动众的要罚我,如今我被污蔑,阿娘就要息事宁人吗?”
花忠气急,想斥责花瑟,但又不舍得说些什么:“好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再有波折一概重罚!都退下吧!”
添云想扶花锦,只见花锦比从前更沉默了些,她终于不再跪的端庄,跌坐在地上,疲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乌云像是要把她笼罩似的,回去的路上只听得见凛冽风声,声声泣血,要把她刮碎才罢休。
添云灵机一动:“娘子明日不妨去求夫人,发落了大娘子身边那个婢女,她既指认了娘子,夫人定容不下这般爱搅浑水的下人。”
添云泄了气,低头走着,许久才带着哭腔说:“娘子处处为他人考虑,可他人不会想着娘子。”
添云毕竟还小,没忍住委屈,低声呜咽,花锦只好停下来宽
添云羞赧:“都怪我,还要娘子来哄我,明明是娘子受了委屈,夫人也是,怎会看不出这拙劣的把戏。”
花锦回头,只见花信从廊下急匆匆走过来,语气总算没那么冲了:“今日我也有错,听过这事以后不加查证,就直接怪罪了你。”
可花锦镇定自若,没有半分埋怨,她带着些疏离,向花信行了个礼才说:“不打紧的,兄长若没事,我便回了。”
花信其实说出口以后就有些后悔,他也的确带了试探花锦的意思。
花信后悔了,忽然觉得胸口有些憋闷,他摇摇头,没有再开口说带她出去玩。
那时她日日带笑,不见愁容,脸圆圆的,可爱又漂亮,他的同窗都羡慕他有个天仙一样的妹妹。
花信忽然唤:“窈窈。”
花锦回头,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花信,她是真的困了,也懒得应付。
添云也莫名其妙看了眼花信:“明日是娘子纳采的日子。”
犹记去年,他生辰时,小妹送了他许多新奇玩意,并且许诺他,明年送他些更好的。
嫁给沈焰,花信也放心,这是知根知底的人。
万一沈昭是个浪荡子,万一沈昭有难缠的宠妾,万一沈昭不是个良人,怎么办?
花锦懒得等花信再说些什么,她微微欠身,回去便睡下了。
沈昭如上一世一样,全程没有露过面,连庙见都是她一人去的,看笑话的人只多不少,异常到爹娘都生出了几分愧疚。
婚期越近,府里的人就越想亲近她,来彰显他们的大度与体贴。
表兄上官青阳,无意于仕途,在徐州开了几家铺子,做了时下地位卑贱的商人,遭了祖母不少毒打,还是硬着头皮经营了下来,如今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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