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似乎做什么都很好看。
无论是漫不经心,还是一丝不苟。
但都不如他染着尘欲,教自己什么是「爱」的时候这般。
属于他一个人。
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上,通常被磨出了一层薄茧,平日里不觉,但细嫩的皮肤被触到时,便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放松,”柯枫低声道,“别绷着,这不比练刀,没弄好真的会受伤。”
柯枫似笑非笑的看他:“不摸怎么做?”
柯枫活生生气笑了,惩罚似的咬了小少爷一口,反问:“你是攻我是攻?”
“这事儿听我的,没得商量,”柯枫单手将他固在了床上,“乖乖放松。”
午夜的院中很静,只有努力压抑着的凌乱气息,随着床板轻撞墙壁的节律,透着丝丝缕缕缠绵。
“柯枫……你把我放开!”
“不行,”他动作未停,低声回答道,“出来太多次伤身子。”
他从未这么讨厌触摸命线这个天赋。
第二天清晨的飞机上,一夜未眠的谈寂卷着块毛毯,睡得比在哪里都熟。
假期结束后的第三个月,谈寂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单。
直接把难得替柯枫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谈少爷,给气笑了。
此人短发,方脸,五官端正,身高中等,体型偏瘦,目测二十六七岁,眉宇间却还带走一些青涩的少年气。
“神明大人稍等,”傅予青笑着喊住了他,“他的这个局可能还得你来,如果没有什么要事,劳驾移步我办公室?”
“那柯枫他……”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谈寂只好点点头跟了上去,手里还捏着那张疑似人格分裂的单子。
但无论怎么看,面前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都不像是腰缠万贯的贵宾。
谈寂更疑惑了:“不能受刺激怎么入局?”
“奶牛喵不能受到惊吓或是感到紧张,但他局七情主「喜」,故不受影响。”
“小少爷,想不想去主「喜」的局里开开眼界?”
“都不是,”奶牛喵主动回答说,“单纯是那天发挥超常,特别开心,所以一直都念念不忘。”
“一般人不能,”柯枫说,“但奶牛因为疾病的缘故,内心世界与普通人有所不同,你可能不知道,当年实验方做过一批非常残忍的实验,特地找了一群有心理或者精神疾病的孩子,测试他们入局后的反应。”
“好在它实在是过于变态,很快就被叫停了,”奶牛说,“其他的孩子都被送回了医院里,只有我没人要,跟了狂蝶。”
“你说的发挥超常,该不会是狂蝶给学生们的训练吧?”谈寂猜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