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呀!臣妾告辞。”
邕王府,瀚海池,如意阁。
“将军,就这些了,实在搜不出东西。属下按您的吩咐,搜完后,把他寝卧点了。”
李佑城用手撑着脸,修长精壮的小臂半露,衣服轻薄,透出微凸的青筋脉络,他就这样支在塌垫上,另一手偶尔翻页。
冷锋疑惑,叹道:“真不知道,许娘子是着了什么道,怎会和宫中老太监牵扯不清。”
“属下用词不当,错了。”
“这字体像她的,但又有区别,我猜,可能是她母亲的。”
他骤然抬头,对上李佑城的黑眸。
冷锋还是不解,双手比划着分析,质疑道:“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就是人家许娘子真的想嫁入陆府,而不想再提滇国的狼狈日子?”
“冷锋。”李佑城沉声唤他,目光如刀。
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后,长安西市开门迎客,纵横错落的街道转瞬塞满熙攘人流。
清如快要忙晕过去。
午后时光总算消停下来,让人喘口气。
倒也不是全为了银子,她要好,守信,在乎质量,所以很多事情只能苦了自己,亲力亲为。
落缨敲他头,说你不该问别问,又自言自语感慨:“也许忙碌起来,就想不起某些人了吧。”
门外一阵响动,阿七出去打点。
“阿如在忙吗?”陆简祥边走边问。
阿七引着他们入店,不忘多瞅后面那位身形高瘦的男子几眼,说不出的深邃隽美。
“阿如,我来了。阿如快看,我带谁来了?”
也不知怎的,襻膊带子竟是个死扣,缠在一起,她遂放弃,就这么赤着半个小臂,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