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
“奴婢……不,落缨多谢阿姊不弃之恩!”落缨跪下来,行了大礼。
李佑城。
“他……有说什么吗?”清如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拇指沿着轮廓抚摸。
于是满怀信心,道:“他确实有句话,要我讲给阿姊听。”
“李校尉说,”落缨一字一句,十分郑重:“无论相
冬日寒风卷过耳际,拨弄着清如的每一寸呼吸。
确切而言,是他终于要回家了。
她说来说去,无非是指责许清如不懂礼节,不守规矩,竟敢在舒王府摆架子,得罪了高门望族的娘子们不说,竟连宴席都未去,害得她被别人白眼、说笑,甚者,周若水还特意在众人面前揶揄羞辱她,用最懒散的语调将许家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我们这种家世,这种小门户,在她们眼中,逆来顺受是理所当然,你越屈从,她们就越高兴,就越想把你踩得更低。”
清如叹气,气她无可救药。
她便领着落缨过去会面。
“从杏花楼和酒仙楼订的,都是你素日爱吃的,你午宴未至,回府了也没吃东西吧,趁热进一些。”他目光瞥见清如身后的女子,问:“这位是?”
落缨作礼,陆简祥颔首。
“四五日吧,记不太清了。”
他这么问,想来是知道些什么。就算不知道,那满城的风言风语也不会逃过他的耳朵。
“阿如,”他打断,笑意很浅:“过去的事情,我们不谈。”
清如愣怔着,可他貌似很满意,捏捏她鼻尖,直起身子转身要走。
清如叫住他,几步赶上,她必须要把话说清楚,不然就真的犯了人性之罪。
“三郎,我想我势必要与你说清楚,我……请你原谅我,我不能嫁你。”
说心里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他也为此痛苦过,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想与她厮守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