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李佑城蹙眉,转身大步走出太和宫。
“可……您方才与许娘子话别了,如今再去找……”
三人分头行动,李佑城沿着刚才过来的路去寻许清如,可四周寻了又寻,连个宫女的影子都没见着,这个时候,她能去哪里呢?
山茶花的香气,他是识得的。
清如也终于缓了口气,反握住他的胳膊,眼里有笑,道:“正好我也在寻李校尉,滇王在皇城附近屯兵,且在整个滇国有无数军队,这些军备力量是拿大顺的钱养的,通过寺院贸易直接转进郑墨司的私人金库,所以,大顺那边一定有权势熏天的人与其勾连……”
“……你,你们不要再与世子接触了,世子是无法抵御滇王军的,眼下能指望的,就是云娘召集的白蛮军,可热海离这里有好几日的路程,就算不吃不喝,连夜狂奔,也得两日……李校尉,抓紧时间走吧,离开滇国,趁着云娘手里有传位诏书,滇王还不能大批量调兵之际,赶紧走吧!”
清如惊忧,瞬间明白何为手足无措。
清如点头,又慌忙低头,她知道他什么意思。
清如微笑,从袖口掏出一香囊,解开扣子,拉起他手掌,将里面的粉末倒出一点点,“你闻闻。”
“嗯,曼陀罗和莺粟粉,这是当时秀月赠与我的香囊,落缨有个一摸一样的,都是白蛮样式,落缨闻出来,这里面是这两种东西。”
原来如此。她侍寝不是真的。李佑城心里某处豁然开朗。
此时,宫人们开始奉命搜寻许清如,周围有了声响,四处人声渐沸。
清如摇头,直视他双眼:“我确是要出城的,但不是回长安。”
“热海之地。”
过了寒露,天冷下来,秋风落叶枯枝逐渐占满了长安各街道。
寒露惊秋晚,朝看菊渐黄。
当朝皇帝喜欢清雅素净的小景,厌恶奢华,所以这菊花也不敢摆得太隆重,只先拿出来应个景。
等皇帝近身太监何骈又来回传,他才移步过来。
李淳一哂:“何监,这是父皇的旨意还是你的意思?”
李淳默了片刻,盯着何骈低伏的身子道:“入秋了,父皇害冷,这病得更加小心,你且好生服侍。”
在朝臣眼中,他虽贵为大顺太子,可徒有虚名,甚至连个傀儡都不如。
他穿过清新水榭,从东北角的通训门回东宫,这是常规路线,年轻宫监裘良紧跟身后,怀里抱着没送出去的装有新罗红参的木匣。
那人远远一拜,身后还跟着两名细瘦宫女。
但先帝遗诏有言,禁军统领一职事关皇室安危,自己只信得过居文轸。
移步东宫,居文轸并未直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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