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传出,被烛火照亮的颀长身子投影到白纱格挡上。
“尸体动过手脚了,明日便会有廷尉司的人来查,最终的结果,就是待嫁二王妃杀的。”李佑城继续道。
对方冷笑道:“明日一早放出的消息,是二王妃被杀了,这样动静会闹大,廷尉司的人就会追查,人一多,传言就乱,恩彩一死,徐尚宫和宫里其他神花教的人便会乱了阵脚,你能否活命就看造化了。”
这一招确实狠毒,她顿时瘫在榻上,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可谁知,刚一开门,夜风来袭,吹来凌乱的花瓣,扑到她的脸上和头发上,让她一时局促,慌忙用衣袖遮挡。
夜色里,两个人的亲昵总带有某种不安,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清如还是不自觉地加快了心跳。
何况,他刚才还杀了人。
李佑城捻飞指腹间的花瓣,对着满院子的珍稀植被,笑道:“你若一直喊我‘李校尉’,一日都不肯叫我一声‘玉安’,那我就只好按照李校尉的手法来做事。”
李佑城看她,心中一凛,低声问:“阿如,你还是疏远了我,难道是因为那夜我吻了你……”
她说过的,那天石洞里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诚恳的请求
确实,他的担心太多,反而成了她的负担,也许是自己太过自以为是,让她感到不舒服了。
以他现在的身份,确实不应再次打搅她了。
清如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对她有了爱慕的李佑城愿意成为她在滇地的情感奴隶,受她役使,为她奔命,等辞别之后,两人便又是陌生人了,不再联系,形同陌路。
李佑城会心一笑,心如刀绞。
清如小心地退回到屏风后,等着她把药上完,不禁撇了眼帘外,李佑城正在中堂饮着凉茶。
屏风那边窸窣一阵,像是已经完事,清如转到里面,帮落缨系上亵裤和衣裙。
落缨如中了魔咒,一直碎碎念。
落缨听得入神,只随着说道:“可是我的家人都信神花教……教主能治好大家的疑难杂症,而且不收钱……”
“代价?”落缨摇头:“没有代价,她只要我们相信她的教义,供奉神花圣女……”说到这里,忽然感觉不对劲,自言自语:“神花圣女是白蛮族中未婚嫁生育的年轻女子,家世清白,热心仁义,教主挑选了我们,教导我们,读书写字和各种技艺,我们有去贵族家里做宾客的,有去官宦家中做教习的,还有……还有我,我入了宫……”
许清如尽量用缓和的语调述说,可还是激起了落缨的反抗,她往外推了推清如,拉开二人的距离,道:“你说的不对!教主不缺钱!教主只是憎恶这些贵族,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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