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的,却不曾想,她和楚慎之间的孽缘还没有断?
如今成了畜生的竟然是她,沈元娘越想越气,心里笃定,这必定又是楚慎那厮的阴谋诡计了。
像是在泄愤,又像是,伺机而动。
她抚着胸口,后怕道:“我差点被你吓死你知不知道?”
才一进门,晚秋便紧张地冲知夏道:“这会儿怎么样了?”
她也有些呆滞,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回道:“好像又好了。”
张大夫被拉过来,本来就一肚子闷气,这会儿听说是来给狗看病的,哪里还愿意出手,只抱着胳膊作壁上观。
知夏也连连点头:“国公爷可看重了,亲自抱回来的。”
张大夫走过去,伸手欲查看窝里的奶狗。
滚蛋,狗头是你能摸的吗?
俄倾,张大夫回头同晚秋二人道:“我瞧它挺好的,精神十足。甫一出生便带凶性,将来也必定是一条看门的好狗。”
沈元娘气得快要昏过去,你才是看门狗!你全家都是狗!她磨着爪子,恨不得一下抓死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庸医。
狗没事,那她们的命也保下了,谢天谢地。
沈元娘看到来人,耳朵竖起,眼神猛然尖锐起来。
知夏赶紧回禀:“回表姑娘的话,国公爷的狗方才出了点岔子。奴婢们实在是担心,这才请了张大大夫过来。”
知夏二人一惊,连忙跪下。
她今天一定要挠死这个嘴贱的!
预料之中的惨案并没有发生。
沈元娘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还没来得及喊一声“天要亡我”,狗头便磕到一个不硬不软的东西,随即整个身子都落入其中。
这是沈元娘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
(捉虫)
还不等她再出声,外头守着的忍冬和玉清便匆忙从外头赶了进来,进来之后,又是被眼前的场面给吓了一跳:“天哪,姑娘您怎么睡到地上来了?”
沈元娘不能确定,若是梦的话,会不会太真实了?
沈元娘任由她们动作。
沈元娘呆了呆,忙不迭地点头:“可不是,做了一个好可怕的噩梦。”
沈元娘已经没心思管自己方才是怎么摔到地上的,她摸着自己的脸——干干净净,软软乎乎,没有一点毛。再低下头,确认了眼前是手而不是爪子之后,方才长松了一口气。
忍冬噗嗤一笑:“姑娘究竟是做了什么梦了?”
“哪里是什么早已经,卫国公是才回了京城,还不过日的功夫。”玉清说罢,打量地看了姑娘一眼。往日姑娘从不许她们在她面前提卫国公的名号,今儿怎么?
玉清笑了笑,而后又听姑娘别扭着问道:“那楚慎身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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