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与王妃已归顺陛下,想来对世子之举是不知情的。」
「陛下的意思是?」
「是。」
「是,老奴立刻去办。」
「有,师傅今日夸赞澈儿,会认字。」淯澈随着年岁增长,眉眼间与他的父亲越发相像,罗子骞十分欣喜,「澈儿才四岁就会认字了,真聪明。」
「好~」淯澈陪着余常乐一同推着子骞的轮椅,并闲聊着,「距离大哥上次回府也好长一段日子了,虽然陛下圣谕,让大哥回京城郊外练兵,但前几日听闻父亲说,大哥求好心切,日日带着兵卫们锻链。」
「对了,孟氏的孩子呢?」
「不愧是夫人,心细如发。」罗子骞忍不住回头望向他的妻子,余常乐笑嗔,「快些吧,不然天就要黑了。」
「夫人,我身t稍有不便,你与孩子们先去里屋一瞧吧。外头有阿瑞阿齐就好。」罗子骞边说,边藉助阿瑞阿齐之力,移下车轿,没想到余常乐反说:「竹芝、菊芝,你们带淯澈和瑾安先进屋吧。」
「不碍事,你我夫妻,这是应该的。」余常乐看着罗子骞的腿,想到当年他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在练功场上意气风发,甚至成为太子伴读,与太子一同上学一同习武。可惜那场意外,让他从此与马与沙场无缘。但她的夫君并未被因此失意,反而更用心在文学上的着墨,甚至进入秘阁担任修撰。
「这宅子和附近的田园都是太子殿下所赐,算是当年我坠马意外的t恤。」罗子骞看着周边景致,「虽然我再也无法上马,驰程草原、沙场,但还有这些郊外景致可观赏。」
双腿。」
罗子骞明白常乐的心疼,依然镇定自若地拍拍她的手,「这宅子最适合避暑,我与夫人可以在这多待几日。好了,快进屋吧,淯澈还在等我们用晚膳呢。」
接连几日都待在田郊的宅邸,余常乐每日带着淯澈玩耍,逗着刚学会站立的瑾安,「瑾安,来,来婶母这。」余常乐伸开双臂,将小人儿拥入怀中,将瑾安揽在怀中,为孩子拨开前额上的发丝,看着白白净净的孩子,余常乐不禁说到:「孟氏肤白,生下的孩子皮肤白皙,吹弹可破,真让人羡慕。」
「不了,银耳汤浓稠,我有些反胃。倒是昨日竹芝熬的酸梅汤,我挺中意的。」
这时,不远处有个声音,喊道:「婶母~」不一会儿,一个小身影投入余常乐的怀里,常乐一时不稳,三人一同倒在地上,但眼里尽是欢喜。余常乐掏出帕子,替小人儿擦拭满头的汗水,「你和二叔去哪儿玩去啦,瞧这一身的汗。」
「爬上树去!还好有夫君和阿瑞在,这孩子真是的。」
「听起来非常有趣,明日夫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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