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摇头晃脑着。
王红军直接脱了上衣,赤膊坐到了中间空着的小方桌旁。
“老方,老样子。”
王红军一声喊,老板很快端上来一个大铜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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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今天喝几斤?”方老板笑着问道。
王红军看着图乾,“你能喝多少?”
图乾脸红,他哪喝过白酒啊,啤酒也只有一瓶的量。
“师父,我不会喝酒。”图乾不好意思道。
王红军摇头,“作我徒弟,可不能不会喝酒。以后得练啊!”
图乾连忙点头应是。
“那一会儿你开车吧。老方,给我来两斤吧,姑娘管得严,我少喝点。”
两斤!
原来王红军就没想让图乾喝酒,纯是自己来过酒瘾,拿他当司机了。
好在图乾在老家时就学会了开车,上学时也考了驾照。
羊肉卷和配菜很快上来,师徒二人便吃喝起来。
图乾先来了一口不沾料的羊肉。
别说,这羊肉还真是不错,虽然还是比不了老家那边,但在滨城,已经算是顶级的了。
“师父,我以茶代酒,敬您老一杯。”
王红军满意点头,“行,我喝了这杯酒,咱们就正式是师徒了。”
一两的杯子,王红军一口干。
半斤酒下肚,王红军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小图,你昨天买的筒子钱,没少赔吧?”
图乾尴尬点头,原来自己在别处买筒子钱的事,师父都清楚。
王红军嘿嘿一笑,“像你那样买筒子钱,买多少赔多少。”
“造假的人,用两枚不值钱的残品,粘在两头,里面的都是假货。你拿到手后,全赔。”
“咱们要玩筒子钱,就要知道筒子钱是怎么来的。
古人把钱码在地窖或地下,不是树直着码,而是一贯一贯的,一层一层的码。
什么叫一贯啊?
这古人习惯把钱穿成一串,叫一贯。
这一贯钱,放下之后,钱的状态是松散的,倾斜的。
所以极少有垂直摞在一起的铜钱。”
图乾恍然大悟,自己昨天买的,可不就都是垂直聚在一起的么。
想了想,图乾又觉得不对,“可是师父,你前天上午送给我的那一小摞宋钱,也是垂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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