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
可是…她身边有好多男人。
眸中疯狂之色流溢,如果那些人都死了呢?
随即想到对峙时,她义无反顾挡在那个冶丽男人面前的身影。
如果知道是自己杀的,她怕是永远不会再看他一眼吧。
好烦啊。
为什么要招惹这么多人。
为什么不能只看着他。
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心中烦乱纠结,严霄似乎说了什么,他却完全听不进去。
“阿嚏。”姜浅打了个喷嚏,揉了揉突然发痒的鼻子,继续脱背心。
她今天穿了紧身黑色背心加同样紧身的长袖外套和一条纯黑色热裤。
溢出的鲜血被布料吸收,只能看见糯湿一块,但好在背后的抓伤不大,在来时已经与布料粘一起,短暂止了血。
看着因背心掀起,重新渗血的伤口,薄奚暮心疼得直皱眉头。
“浅浅,你准备用埃瑟拉之花吗?”
衣服被扔到一边,她拿出手机递给他。
“拍张照片我看看严不严重。”
‘咔嚓’闪光灯一亮,手机又回到了她手上。
见照片上裂开两毫米宽的三道口子还在不停往下流血,她取出‘埃瑟拉之花’递给他。
“用吧,花多着,我还想晚上睡个好觉。”
“嗯,好。”
虽然他脑子不聪明,但因为小时候被父母逼着学习夏国功夫,经常受伤,包扎手艺可以说是熟练非常。
将花用刀柄碾成碎沫,他小心地为伤口消毒,再敷上,最后用拉链式创口贴,粘上,拉紧。
因他个子高,方才只盯着伤口没有注意其他,现在视线转移,看着她瓷白的肌肤,后知后觉气氛莫名有些暧昧。
两人只在他受惩罚那天有过亲近,后面她不是忙于锻炼,就是被其他人霸占,他根本没有亲近的机会。
此刻两人独处,心思像是飘扬的柳絮,随着瓷白而氤氲浮动。
他抿了抿唇,试探性从背后圈住她,见她不反对,反而往后靠,他振奋起来,将下巴亲昵地搁在她颈窝,蹭了蹭。
“浅浅,伤口,处理好了。”
以为他像其他人一样想要奖励,她轻应一声,反手揉揉柔软的金发,偏头抵上他发顶,默认所有行为。
湿糯的触感,雨点似的落于颈窝,又沿着肩膀弧线,来到肩头,反复流连。
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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