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sk公司的另一位合伙人,他的信息实在是少的可怜。
可偏偏这样一个神秘的人,居然接受了柏微的采访。
同样的时间,这次一进sk的大门,前台小姐立刻认出她来,登记过后亲自领着柏微上了电梯,“乔先生就在办公室。”
封尘的记忆被打开,那是一段让两个人同样刻骨铭心的过往。
“……好久不见,”柏微上前,勉强露出一个笑意,“一直好奇sk的另一位合伙人真容,不曾想却是老熟人。”
柏微意会:“难怪你会接受采访,原来是借了高中的情分。”
柏微却沉默了,半晌轻笑了一声,“我说错话了,抱歉。”
“采访就不用了,”柏微将包攥在手心,“公事公办,既然乔先生一向不在公众露面,因为一个高中同学就破例也说不过去,不打扰您工作了。”
“白夏告诉我了,再说吧,可能没时间,”说完这句,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乔续恨她,不论是过去,还是他们相遇的第一眼,她都知道。
两人分开前见的最后一面是在柏微家楼下,乔续失了以往的冷静风度,变得焦躁迫切,他把柏微紧紧按在怀里,声音有自己都听不出的颤抖:“我爸妈把我关在家里,我跑出来了,微微,你给我时间,等我——”
滚烫的东西流到脖子上,柏微空洞地说:“我们在一起不会有结果。”
带着升学的压力,她终于做了那个胆小鬼。
浑浑噩噩在酒店待了两天,最后拿出一份之前留存的稿子修改了下交上去,起码算完成任务了,按原计划本该返程,但鬼使神差的,柏微还是买了一张飞往华都的机票。
留在华都的音乐社同窗不少,但这些年一直有联系的人不多,两个人见了面也不觉生疏,边逛边聊了许久。
“变化挺大,”柏微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快认不出来了。”
“对了陶陶,”柏微状似无意地问:“这次音乐社聚会是谁凑的局?”
柏微转过身,也顾不得别的了,问:“那乔续参加么?”
失望席卷全身,柏微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失落,点点头又转了回去。
庄陶趁没人拉了下柏微的袖子,“柏微姐,你不怕喝多啊?我看你桌上都空了好多杯了,还是这几年练出来了?”
喝到一半中途又转了场,等彻底结束已是半夜,男生送女生回去,没喝的送喝多了的回去,庄陶虽然也喝了几杯,但好在有司机来接,刚要问柏微需不需要捎带脚送回去,一辆黑色商务缓缓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