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让我再也没有张嘴的机会。
你活在地狱,还妄想回到人间。
脑子疼的要爆炸,极度压抑痛苦中,沈宵莫名想到了另一个人。
他眼睛总是亮亮的,笑起来真的很可爱,沈宵曾告诉自己一万遍不要再去想,但他骗不了自己,庄陶的出现让沈宵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有无药可救。
路边的灯光一盏接一盏熄灭,雨量却丝毫不见降低的趋势,反而瓢泼着在地上打出水花。
不远不近的已经跟了一路了。
黑衣服男人见状快步走上前,警觉得四处梭寻,地上的脚印很快被冲刷干净,男人眯起眼,毫不犹豫地转向左前方的一条小巷,他的脚步又急又快,经过转口的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冲力遏住脖颈。
男人沉默几秒,“原来你早就发现我了。”
“……我不是坏人,”男人缓缓举起两只手,“相信我。”
男人没想到自己这么早就被发现了,他眼中划过一抹赞赏,“您的警惕性很高,防范意识很强。”
沉吟半晌,男人开口说:“我是沈家的人,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太多,但请相信我,我并没有恶意。”
下一刻,男人收回刀,飞速消失在黑夜里。
报上几个大字在雷电的交映下清晰倒在沈宵眼前:华都沈家——沈氏掌权人沈策或确诊不治之症。
“陶子,陶子,”任嘉叫了庄陶两声没回应,忍不住加大音量:“庄陶!”
“你想什么呢,叫了你两声都没听见。”任嘉说,“我想问你音乐社的面试准备的怎么样。”
“你好好练着,”任嘉低下嗓门儿,“听一个音乐社的学长说,今年的报名表里有几个厉害的同学,据说有一个家里还是拉小提琴的世家呢。”
见对方只是轻轻点头,任嘉终于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肩膀,纳闷儿道:“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任嘉了然地点点头,宽慰道:“也是,毕竟一上来考这么好,怕掉下去也正常,不过没关系的,你有这张脸,考倒第一都没人怪你。”
那几个混混在庄家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甚至根本不需要庄家出面,庄尔白一个人都有一百种解决他们的方法。
但换种角度考虑,如果被打劫的人是庄陶自己就好说了。
这是庄陶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他鼓起一边腮帮子,自暴自弃地想,大不了被他们揍一顿,到时候再找大哥收拾他们也不迟!
“眼睛都尖着点儿,”胡谭靠在电线杆旁,紧盯着a中校门的方向,视线在成群结队走出来的学生们脸上扫过:“今天说什么不能让那小子跑了。”
另一个人骂了句,“他奶奶的,要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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