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与寻常截然不同的气息。
寒冷,尖锐。
又咄咄逼人。
他热衷于将这种情绪过分粉饰,
完美无瑕的演绎着平常模样,寻不出半点差错。
这种强迫行为塑出的大度,倒让她有些莫名的毛骨悚然。
“几点了……我要去学校看一下。”
她试图转移话题。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的同事会暂时帮你顶班,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可是……”
“愿愿。”
他打断了她的话,语气里注满了肃意:
“所有人都没事,但只有你有事。”
随着他轻轻一叹,那肃意一瞬间烟消云散,又满载温软:
“等你病好了再去,好不好?”
他是温柔的。
比何愿所见的任何人都温柔。
但这温柔似乎是他的固有色。
任何情绪都遮掩其中,只能靠温柔抒发而出。
让这层温柔,变得不再单纯。
这是她与他以夫妻之名共同生活多年才读懂的凤毛麟角。
他不像肖纵那样纯透,一眼望得到头的清澈见底,任何杂质哪怕一粒尘灰都能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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