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泼醒他。”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了。
“啊?”
员工端着水神情为难。
望了望躺在沙发上号啕大哭的蒋彪,又望了望走远的肖纵。
不知如何是好。
稳健阔步越走越慢。
他的脑海里回荡着不愿承认的旁观者清。
你到现在还想着她。
你怎么还想着她。
他怎么还想着她?
他不能的。
他不该的。
突然。
只听哗啦一声水响,接待室内传来蒋彪的尖叫:
“噗呸——谁啊!啊?敢泼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