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我喜静,云姑娘这茶,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
上官浅用力拂开云为衫的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冷漠和漠然,一举一动看上去格外端庄。
可只有上官浅知道,那被云为衫抓过的地方,好像有什么阴冷的东西直直渗入她的骨髓,引起她灵魂上的颤栗和暴虐。
上官浅毫不犹豫的错身而过,径直回房。
门嘭的关上,再未打开。
而这过程中,上官浅从未回过头。
至于旁人的神情和心理活动,她是半点都不在意。
“哦?倒是有些心计……”
角宫。
宫尚角听着侍卫的回禀,眸色动了动。
轻抿了口茶,还是往日般不动声色,眼角眉梢流露出几许轻视。
“就是有些太着急了。”
宫远徵在一旁听的莫名其妙。
一开始听到云为衫又去招惹上官浅,他是生气的。
那日他守了她一夜,那反反复复的高烧,和那深陷梦魇的模样,深深刻在他脑海。
毕竟折腾的他一夜都没能合眼……
可这愤怒还没等发出来,就听到了哥哥意味不明的话。
宫远徵眼珠转了转,又想了想,还是没想明白。
干脆问道:“哥哥是什么意思?”
宫尚角轻抿茶的动作一顿,抬眸看见自家远徵弟弟一脸懵的模样,嘴角没忍住向上微微翘了下。
“老执刃离世,宫子羽德不配位。如今宫门羽宫和角宫本就不对付,她们身为羽宫和角宫的新娘,提前站好队,倒也算人之常情。”
“只是多少有些讨巧,落了下成。”
“哥……”
宫远徵欲言又止。
尚角哥哥的分析确实有道理,可上官浅……
脑海中又出现那个表面柔弱,实则骨子里倔强的女人。
宫远徵摇摇头,迟疑开口。
“哥,我觉得,上官浅应该就是单纯讨厌云为衫……”
宫尚角又是一滞,抬眸瞧着宫远徵说起上官浅时那不自知的熟稔,眼眸一眯,心下暗自思量。
那边宫远徵已经把那夜他去女客院落看到的,全都一股脑的交代了出来。
“……,后来竟是直接吐了血,梦魇了一夜,险些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她向来都是淡淡的,对谁都见面先笑,还挺有礼。可那日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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