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露天大会现场,一见到陈枭从挂着贵宾证的越野车上下来,啪的一声拉开枪栓,齐刷刷抬头敬礼。
台上先响起口音极重的云南方言,接着是缅甸语,最后英文。一位接着一位大佬发言完毕,台上便支起了三座高高的锅台,里面盛着小山高般的四姑娘,一声令下,士兵往里丢火把,熊熊大火下,瞬时化为灰烬。
鲍德义称病没有出席,是他的子侄鲍有岩,替他端坐首位。
毕竟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几个太yan的赌资实在算不上什么,只是怎样输得巧妙,让鲍有岩赢得漂亮,就显得尤为重要。
另一个年纪轻些的中年男子粗暴地开口,正等着陈枭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让鲍有岩开心,然而陈枭只是颠动着手上的筹码,连眼角都没有斜他一下。
鲍有岩从看到底牌开始就是止不住的笑意,往桌中央豪气地丢筹码,本以为陈枭一定不跟,谁知他却直接raise,将赌池金额拉高。
了,光pgu走人,让咱兄弟几个给你凑路费?”鲍有岩咬着牙根发狠,“可是咱兄弟几个也没钱,有些人吃里扒外,跑去和那些外国佬合作,倒把我们b到这份境地。”
“说的正是……”
鲍有岩g了g唇角,洋洋得意。
黛绿流苏桌布的turn牌姗姗翻转。
陈枭面无波澜,直接all。
陈枭坐在那儿,神se淡淡,他赌博时向来这样,或者说他做任何事皆这样,绝不会泄露分毫情绪被旁人捕捉。
话音未落,最后一张公共牌被翻开。
全场si寂般沉默。
鲍有岩被一杆清洞,眼睛红得滴出血来,那老者也忙装咳嗽,转过头去。
直至这时,陈枭方慢慢抬眸,看向鲍有岩,眼神凛冽,充满杀气。
其余大佬,不免手心捏把汗。
鲍有岩噗嗤一声笑了,拦住走至门口的男人:“枭爷好胆量,不再玩两把?”
鲍有岩笑容立刻瘪下去,侧脸对赌场经理道:“去拿十亿筹码来。”
三分钟后,经理将整整十个太yan的筹码堆在鲍有岩桌前。
他抬手,哗啦,小山高般的筹码应声而倒。
鲍有岩呲着白灿灿牙花,气得发狠:“陈枭,你别得意,你以为你赢了,可这世上从没有永远的赢家。黑白两道,想要通吃通赢,无异于痴人说梦,自己找si。”
走出喧闹的赌场,霓虹灯投下斑斓的光,河对岸有成群拉客的妓nv,扭着腰,媚笑着x1引过路的所有男人。
他忘记自己走了多久,直至jg疲力尽。
宁愿的视线一直落在夕yan下,想起从前有人同她说过,上帝创造了光,切割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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