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过得怎么样?”
方泽墨发来的邮件,除了照例附上星星的照片,仍旧会在信末询问她的近况。
退出邮箱,她想去查找关于大兴安岭的森林火灾,那场让阿聂善活生生烧si的火灾。
平板是陈枭特地找人处理过的,除了可以接受特定邮箱的邮件,其他什么都g不了。
能让方泽墨和她通信,也是因为方泽墨远在国外。
这就是她ai的男人。
“陈总,这是这些日子宁小姐发给方先生的邮件。”徐瑞将打印出来的一沓信件内容,交给陈枭。
宁愿孤零零坐在飘窗,手环着膝盖,没穿袜子,赤着纤细的足,脸扭向窗玻璃,快到圣诞节了,隔壁邻居不知是从哪植了一颗巨大的圣诞树来。
如果不是在这,她现在应该和粉丝们一起过节,屋子里也会摆着一颗圣诞树。
宁愿自嘲地咧起嘴角,在娱乐圈这种江山代有才人出的地方,她应该很快会被忘掉,被取代,最后隐入人烟,无人提起。
指尖滚烫的温度在她冰凉的肌肤漫过。
完全是靠吊营养针撑着。
不是询问句,而是明明白白的陈述,仿佛他已经替她做了决策。
“我明天就派人去星星那里,以后让她陪着你。不必再等方泽墨拍的几张照片。”
她的目光却像窗外凝冻的月se,寒浸浸,盯得他周身发战。
“你关着我不够,还要去害星星。陈枭,哪怕你哥哥是因为我而丧命火场,我一条命还不够还你的么?”
宁愿愤怒地看着他,拿起平板,虚弱起身。
右手腕被紧紧攥住。
一沓a4纸摔在宁愿脸上,全部是她和方泽墨通信的内容。
为了怕陈枭怀疑,她甚至分了几次才完整地向方泽墨表述清自己现在遭遇的困境。
此刻,宁愿终于意识到,最后的希望也不复存在。
从未有过的害怕。
那种凉意,b大兴安岭冬天的河水还要彻骨。
su软娇neng的身子被压在蚕丝被上,细白柔荑攥起高举过头顶,她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忍受着他的侵犯。
粗热如铁bang的x器直接t0ng进了下t,疼得宁愿脸颊苍白,额间涌出密密的汗珠,前倾着臂,想要把男人推搡开。可是在男nv力量的绝对悬殊下,无疑是蚍蜉撼树。
“疼,好疼……”
“你疼么?”男人掰过她的小脸,挺动胯部,x器鞭打着nengxue,“宁愿,我那么信任你,你要做什么,我都满足你,还让你和方泽墨通信,结果你怎么对我?”
晶莹的泪滑过宁愿腮颊,楚楚可怜。她几乎觉得自己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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