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研究院的叔叔阿姨,见了宁愿,总忍不住揪揪她的小辫子,半是认真,半是好玩地问道:“听说小宁宁要结婚啦?”
其实她也不知道结婚是什么含义,只是前几天早起,爸爸给她梳头发。
“小宝想和谁永远在一起?”
宁父格格地笑了起来:“你呀,人小鬼大。想要和喜欢的男孩子永远在一起,那就只能长大后,同他结婚。”
毕竟从夏至秋再至冬,她度过了同幼儿园里完全不同的生活。
他告诉她狍子非常恋崽,只要听到小狍崽子在窝里吱吱叫唤着要喝n,那么无论在多远的地方,都一定会拼命赶回来喂n。
他把皮查在舌尖与上牙膛之间一吹,没过多久,母狍子果然窸窸窣窣,踩着草甸子跑过来。
他划船划得那样好,轻巧小心,船桨在水中几乎不发出声音,慢慢靠近在岸边汲水的犴,就着月光,一箭便能s中了它。
……
先是植物研究院里的叔叔阿姨总是用这个来跟宁愿逗着玩,之后便是鄂l春族最德高望重的族长都知晓了此事。
自从弟弟和宁愿一齐从山下回来后,关系愈发得好。阿聂善靠在一株剥了皮的桦树,神思深沉。
阿聂善c着鄂l春语:“你听说了么,那个小乌娜吉说要和你结婚。”
“不要再见她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受,像是驯鹿被蜂蛰了眼。
不要再和她见面了,因为他喜欢她。
她再去找陈枭住的斜仁柱,总是空空荡荡。
就像从前她跟着自己一般。
可宁愿一见到陈枭回来,便立刻躲到阿聂善身后,看见她递了陈枭买回来的包子,更是别过脸去,小嘴翘得许高。
陈枭避着她,躲着她,说是下山去送木若沁,却一去送了这么久,分明是不想见她,不想理她。
既然他不要她了,那她也不要搭理他。
夕yan落下,小乌娜吉拉着哥哥的手,逐渐远去,只余身后茫茫一片熔金的红光。陈枭被光线灼得有些烧痛,哑然地g了g唇角,怀里的包子残留着一丝温热,袋子口沁着sh漉漉的水珠。
之后的时日,陈枭觉得一切都和宁愿来之前一样,他照旧的打猎,捕鱼,一圈一圈剥着桦树皮,空下来就为哥哥的手术费忧心。
他的心噬掉了一大块,隐隐作疼,是再凶猛的野兽也咬不出的伤口。
金龙大巴车停靠在路边,很多鄂l春族的族人都来相送。
宁愿将自己的日记本送给阿聂善。
“真的么?”
宁愿笑容飞扬,指尖与少年指尖g着。
如同她。
过了会,方黯然推门离去。
男人瞪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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