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那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说你是去哪里打架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陈家出了什么事?”
翌日清晨,沈玲醒来,屋子空空荡荡,往日迎接她的喷香的三明治和咖啡不见了,台面上只余一张兔子头便笺。
看来连觉都没睡,半夜就离开北城了。
他都渣成那
宁愿从北城飞往昆明机场,再从昆明机场乘大巴车前往瑞丽,准备在那里入境缅甸。
大巴车颠簸在崎岖山路,车内环境恶劣,混合着汽油和尘土的臭味。
车内大多数是从外省返乡的劳工,衣衫褴褛,也有几个漂亮的景颇族小姐姐,细细的皓腕戴满亮晶晶的银手镯。在景颇族,银器具有祈福、辟邪的好意兆。
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陈枭出了事,大夏天的,五脏六腑却如结冰一般难捱。满脑子都是那个小混混说的si了两个字。
都说虎毒不食子,就算陈枭和他父亲不对付,应该也不至于会没命。
“宁宁,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飞过来找你!”接起电话,隔着听筒,都知道沈玲气得发疯。
“靠。”沈玲恨铁不成钢,冲着电话大嚷,“姐们,你去那里g嘛?俗话说坏人活千年,他渣成那样,一时半会si不了的,你给我马上回来。”
沈玲抚额:“宁宁,你能别这么孩子气么?你去哪里找他啊?那地方又乱又穷,小心到时候把你心脏摘了卖到泰国去。”
“我在网上查过了,很多被骗去缅甸的人,他们家属都找了当地的军阀把人给救了出来。等我到了,我也找那些军阀帮忙,最起码也能知道他的下落。”
这张银行卡里有她全部的钱,五万多块,应该够找军阀帮忙。
司机将汽车缓缓停靠路边,引擎熄灭。
“喂喂喂……”
一位警察上了大巴车,手持一台证件扫描器。
“要去哪里?”警察问。
警察皱眉,例行公务般劝导:“缅甸最近时局不稳,特别是佤邦。如果你想去旅游,只在华缅街逛一逛,不然太危险。”
查完了全车证件,警察放行。
雨潺潺地下着,顺着屋檐流淌,像缅甸川流不息的伊洛瓦底江。
野草荒芜接天碧。
他取下烟,轻点,烟蒂扑簌簌滚落,地面燃着星点的红光。
瑞丹难捱,整个金三角都在传陈家三公子出了事,原本属于他们的赌场与地盘,也被其他势力趁机瓜分。
再等等。
现今要做的,唯剩等待。
“陈枭……”
陈枭诧异,回过眸,只见宁愿穿了身缅甸当地妇nv穿的衣裙,叮叮当当,猛地扑进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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