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垂下眼,握紧手中缰绳,他从前在大兴安岭,为了哥哥狩过
“人非到活不下去的地步,为什么要去和老虎搏命?”
陈枭朝他抬了抬眼,不说话。
鲍德义说得怒气冲冲,洋洋洒洒,但见眼前的年轻人仍是蔑着眼睛。
没过一会儿,鲍德义总算听到陈枭今天说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鲍帅,你这是在拿我老婆nv儿的命,威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