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给陈枭打电话,完全接不通,一阵又一阵冷漠的机械nv音,泪水滚落下来,哀碎地砸在衣襟。
踩离合器的腿一直在颤,心里骤然冒涌出许多想法。
一定要马上找到他,同他当面解释清楚!
远信大厦灯火通明,宁愿照着往素走的特别通道狂奔,然而还没进门,穿黑西装的保镖便把她拦在了外头。
宁愿眨了眨眼睫,望向这些块头b她大好几倍的保镖。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拦下她,以前她都是从这里的直达电梯上到陈枭所在的顶层办公室,不知道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没有接到陈总有客来访的通知。”
保镖没有跟她过多解释,便将她赶了出去。她又绕去正门,守夜班的保安倒是不拦着,可是她没有门禁卡,人被堵在通行的银se转杆外。前台制作访客卡的接待员小姐已经下班了。
夜半,一阵凶神恶煞的敲门声,撞得整栋楼都醒了。楼上住客尖着嗓子咒骂。
宁愿拢了拢肩膀上披着的外套,隔着沈玲卧室房门:“不知道,我去看看,玲,你别起了,小心夜里着凉。”
“宁愿姐。”立在最后的徐瑞唤了一声,打手们自觉退到一边。
宁愿呆怔了半日:“什么远信,那是我的钱,我用自己的钱买的房子,产证上的名字也不是什么远信集团呀。”
宁愿终于意识到,这是陈枭在对她进行报复。
“这是怎么回事?”她问。
徐瑞再一次强调:“宁愿姐,请您开始收拾行李吧,陈总命令您必须在凌晨一点之前离开,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了。”说毕,抬腕,对表开始计时。
徐瑞拒绝,照吩咐回道:“对不起,陈总不想见您,也不想接听您的任何来电。”
“明天不行么,现在那么晚,你让我搬到哪里去?”终是忍不住,连带嗓子都染上哭腔。
“如果我能做得了主,我真的很想卖您这个面子。可是您也看到了,今天办这个事的……”
宁愿脸se泛青,抿着唇,纤细的皓腕仍按住门框。
沈玲忍不住了,直接冲徐瑞破口大骂:“他当他是谁?天王老子?走就走,谁稀罕他的破房子。宁宁,我们现在收拾行李,马上就走!”
宁愿茫无头绪,回到卧房,只是机械地把东西往行李箱塞。
“带不走,不要了。”
只不过碍于她从前都是租房子住,搬家时大衣打包起来太过麻烦,总是不敢买。
宁愿一路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在此刻决堤爆发,她将方才整理好的行李箱子,反过来倒在地上,只留了拍戏要用的剧本。
宁愿摇头,依旧倔强地,连木衣架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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