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掐着香烟的手,恶狠狠指着面前那双黑沉幽戾的眸眼,愤然道:“我警告你,不要以为你帮父亲拿下缅北八莫那条线,就有多了不起,实话告诉你,你不过是我们陈家买来给我妹妹挡煞的一条金鱼,和外面那些看门的狗没什么……”
“啪——”
“向三弟道歉!马上!”男人气得额角青筋爆起。
听到此话,陈信棠立刻扬手,作势又要打,却见男人已然下了楼,便忙走至他面前,低垂着头:“父亲,您怪我吧,是我没有尽到做大哥的责任,教会两个弟弟兄友弟恭。”
他在身旁nv人的搀扶下,入了座,连看都不愿意看陈信棠一眼,只是冷笑着:“你也配说兄友弟恭四个字?”
一人多高的巨型玻璃鱼缸,水草丰美摇曳,男人痞痞地靠在那儿,一条条四开大尾的红箭鱼,正从他板正的白衬衫后,悠闲来回穿梭。
薄唇玩味地g起,仿佛此刻发生的一切都与
面前茶盘摆着紫砂壶,茶盏,公道杯,甜白釉茶荷盛着一小碟金瓜普洱,nv人白皙柔荑一一在茶具拂过,姿势优美,洗茶,冲泡,倒茶,分茶……素手纤纤,又给男人枫木烟斗烧上烟丝,方默不作声退了出去。
陈汉龙咬着烟斗,瞥了眼垂着头的陈枭,端过茶盏深抿一口:“下周我要去缅甸,阿枭陪我一起。”
陈汉龙盯着他被扇肿的脸,一字一句冷声呛道:“你要是什么时候也能一个人拿枪g掉那群缅甸佬,给我挣回缅北那条线,那么到时候不用谁来给你说好话,自然会用你。要是实在觉得在这家里呆着委屈,就滚,没人留你。”
陈信棠在旁忙扯弟弟袖子,示意他坐下,又笑着说:“父亲误会了,二弟只是担心三弟身t,这段时间都是三弟在帮衬父亲,忙里忙外,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才想着看自己能不能尽点力。”
陈枭接过茶盏,这才缓缓开口:“大哥多虑了,我这条烂命是陈家给的,没有父亲就没有我,哪有什么受累不受累的。”
“咳咳——”
坐在对面的几个男人,心照不宣移开视线。
陈枭一出堂屋,便吩咐管家要船,往湖心亭去。
男人两道眉棱皱紧,想了想:“那算了。我带了她喜欢吃的桂花su糖和灯芯糕,等她咳嗽好了,再给她吃,只别说是我送来的。”
“枭爷想得周到。”
北城的行道树是白千层,打宁愿有记忆开始,每年秋季都被白千层的花粉折磨得生不如si。
已经分手了,方泽墨的点点滴滴却如空气般围绕,挥之不去。
蛋糕店装修一gu北欧混浮夸风,店面对着街道的落地玻璃窗,覆着r0u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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