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以证明他还在身边没有消失。
“程星,我睡不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她压抑住对程星平日闷声不吭的抱怨,少有地放柔了语调撒娇。
“很快很快,不要着急。”程星并没有因为她的夜间来电而烦躁不耐,“想我了是吗?”
这不像程星的举动,程夏一边受用一边疑惑。
这通电话很有效地安抚了程夏的焦躁不安。
“去喝一杯吗?”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了饭馆,几杯啤酒进肚,大家都有些微醺,天南海北地聊,聊工作,聊政治,聊身边j毛蒜皮的事,聊家长里短。
以上无论哪种情感经历,程星都无法感同身受,他们的情绪他没法共鸣,那些事情,对他来说就是另一个遥远的陌生的、他永远不会踏足的领域。
话题突然转到他身上。“程星,你怎么还没找对象,上次李工要给你介绍你拒绝了,你不会要等到七老八十吧?”
程星一边微笑,一边从容不迫地解释。
冷的,遥远的,透明的,狭窄封闭的。
他早就不再是大学里那个形单影只的自卑男生,社会的熔炉已经将他铸造成沉稳老练的青年男人。
饭后,程星回到酒店,酒jg通常使他
他打开电视当背景音,靠着床头发呆。屏幕上是一首曾火在他少年时期的nv团歌,当时程夏有事没事就循环播放。那个时候她还好好的,喜欢跟着电视学nv团舞,即使没基础,也跳得有模有样。
程星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也不想哭。
挂掉手机,时间显示凌晨一点。程夏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萦绕。
就好像以后会有兴趣一样。
事实上,即使程夏活蹦乱跳,他也不一定结婚。他对结婚从来没兴趣——这句话是真的。
假如他有ai人。程星伸出胳膊,向着虚空,仿佛在搂抱着一个看不见的ai人。
他的心跳加速。
他们相依为命,步履沉重而疲惫,不知在一望无际的瀚海中挣扎了多少日夜。g粮和水即将殆尽,却还是望不到荒漠的尽头。
夜幕降临,俩人以地为床。夜里程星因异动惊醒,月光之下,只见程夏在沙地上痛苦地ch0u搐。
程星手忙脚乱地扯出绷带紧紧系在伤口上方,拿小刀沿着牙印划开皮肤,试图挤出毒ye,取出生理盐水冲洗伤口。
悲痛如cha0水般涌来,程星跪在地上,弓着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和尖叫。这些天勉强支撑他的求生yu和信念,此刻彻底崩碎。
程夏si了,悄无声息地si了,从中毒到si亡这短得可怜的时间里,她没能说出一句话。像上演了一出默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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