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语调撒娇。
“很快很快,不要着急。”程星并没有因为她的夜间来电而烦躁不耐,“想我了是吗?”
这不像程星的举动,程夏一边受用一边疑惑。
这通电话很有效地安抚了程夏的焦躁不安。
“去喝一杯吗?”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了饭馆,几杯啤酒进肚,大家都有些微醺,天南海北地
这几位同事不是结婚生子,就是已有对象。谈到夫妻关系、父母养老、小孩教育,他们或是抱怨或是后悔或是满足或是饱含幸福。
他和这些人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罩。玻璃罩下,是他的世界,那个三十平方米的出租屋,屋里有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
他笑了笑,简单应了句“单身主义,不想找”。桌上的人却都呵呵大笑,揶揄他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众人的话题再次转移,彼此碰杯敬酒吆五喝六,程星握着酒杯坐在众人之间,却仿佛坐在另一个空间。
程星熟练地跟同事推杯换盏,嘴角扬起又落下,动作和动作之间充满公式化的节奏。
他永远戴着面具,按照ren世界的标准要求,去应对各种场合。他就像个“正常人”,真实情感则被隐藏在面具下。
他打开电视当背景音,靠着床头发呆。屏幕上是一首曾火在他少年时期的nv团歌,当时程夏有事没事就循环播放。那个时候她还好好的,喜欢跟着电视学nv团舞,即使没基础,也跳得有模有样。
程星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也不想哭。
挂掉手机,时间显示凌晨一点。程夏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萦绕。
就好像以后会有兴趣一样。
事实上,即使程夏活蹦乱跳,他也不一定结婚。他对结婚从来没兴趣——这句话是真的。
假如他有ai人。程星伸出胳膊,向着虚空,仿佛在搂抱着一个看不见的ai人。
他的心跳加速。
他们相依为命,步履沉重而疲惫,不知在一望无际的瀚海中挣扎了多少日夜。g粮和水即将殆尽,却还是望不到荒漠的尽头。
夜幕降临,俩人以地为床。夜里程星因异动惊醒,月光之下,只见程夏在沙地上痛苦地ch0u搐。
程星手忙脚乱地扯出绷带紧紧系在伤口上方,拿小刀沿着牙印划开皮肤,试图挤出毒ye,取出生理盐水冲洗伤口。
悲痛如cha0水般涌来,程星跪在地上,弓着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和尖叫。这些天勉强支撑他的求生yu和信念,此刻彻底崩碎。
程夏si了,悄无声息地si了,从中毒到si亡这短得可怜的时间里,她没能说出一句话。像上演了一出默剧。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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