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棉与于凡（第一人称现代）

。”

“不，不可能，不行的，”我泪流满面，“别傻了，不可能的。走了，爸妈怎么办，他们会疯的。”

李孜沅狂热地亲吻我的嘴，愤怒、压抑而绝望。我完全处于被动地位，近乎茫然而失措地接受他粗暴的吻。他咬破我的嘴唇，疼痛使我ch0u气，却无法回避他猛烈的袭击。

终于我用力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呼x1空气。好一会，他才平静下来，双手按着我的肩膀，以一种森冷的语气道：“答应我，冉冉，答应我。”

他顿了两秒，突然冷笑起来，凄凉而痛苦：“还是逃不掉吗？逃不掉……世俗？道德？孝？——都他妈见鬼去吧！”

我瑟缩着在街上徘徊，李孜沅的手机一直是关机。我不知道到哪去找他，只能在道路上兜圈子。四周人来人往，没有他的身影。

“不用找我，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我说了你回去，我只想静静。”电话挂了。

“怎么还像个孩子。”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啊？”

“我知道。”我柔声道。

“是吗，你怎么这么肯定？”我低声道。他不回答，又开了一瓶酒。

“我知道。”我柔声道。

“是吗，你怎么这么肯定？”我低声道。他不回答，又开了一瓶酒。

“今年一年，我一直在等你去找我，我在a市，一想到你和那个人谈恋ai我的心就会痛，每天夜里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满脑子就都是你。我没有勇气回去，直到听说你要订婚。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放弃？张口闭口都是不可能。你根本没有想过任何对抗……”

对不起，孜沅，我ai你。可我是个懦夫。

我尴尬地把他扯开，他皱着眉抱怨：“连拥抱都不可以了吗？”

“是因为血缘关系吧？”

他冷笑一声，自己身形摇晃地站在那儿等车。

我在他旁边低着头，心里揣测父母有没有睡着，否则孜沅这个样子如何交代，撒谎吗？说他和朋友聚会喝了酒？我猛然想起孜沅在包厢的话，他的倾诉，和他的吻。

永远，永远，没有可能。孜沅，孜沅，孜沅……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孜沅，我真的ai你，可是，真的真的，没有可能。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惩罚，一生的惩罚，逃不掉。想到这儿，我的眼泪又来了。

我转过头，视线慢慢慢慢向前方转移——

我有些懵，茫然地爬起身，向左转转，向右转转，他不在身边……

孜沅……孜沅……

我在急救室门前弯腰祈祷，只要李孜沅能够醒来，我愿立刻用我的生命作为代价，或者，我答应，和他在一起。祈祷到最后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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