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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温柔的样子,对曾经的好学生仍抱有很高的信任和期望。
她似乎又说了很多,但我不太听得懂,也不想听。
我随意“嗯”了一声,转身走出办公室。
“你的眼睛很冷,一点暖意都没有,像si了一样。”同桌小心翼翼道。
苏眠眠是坚持与我走近的唯一一个同学。
她不在意我的x情大变,即使我从未对她笑过,她也甘之如饴。
她知道问不出我变化的原因,便懂事地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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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好了那么一点,我觉得心理医生说的很对,我是受害者,我是被狗咬了一口,脏的人不是我,是那条狗。
我不再强迫症般地洗澡了。
不仅是被qianbao的痛苦,还有被骗的痛苦,二者交织在一起,像野兽一样要把我嚼碎。
信仰完全崩塌,我整颗心都失去了血r0u,空空荡荡,风在里面肆意地呼啸。
为什么那种人,也能写出如诗般优雅的词句。
姐姐似乎好了许多,不再有清洗强迫症,也不再不吃东西,脸上的r0u渐渐多了一些,甚至偶尔还会主动与我说话。
“你要多笑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很单纯地看着我,“不要因为我就不再笑了,你要把我的那份也过好。”
13
我恢复了往日的胃口,话渐渐多了起来,也终于接受了晚上母亲要陪睡的请求,夜里也可以顺利入眠直到天亮。
半年后,我重返学校,留级在高一。于凡则进入高二下学期。
姐姐好很多了,她没有往昔那么活泼开朗,却也可以做到正常生活和社交。
次数多了就有人问我俩的关系。
原本下降剧烈的成绩也开始逐渐回升。
她咬着嘴唇,眼泪扑哧扑哧掉落,一声不吭。
“不要这样。”这将是我最后一次拒绝,“你值得更好的男生,我对不起你那颗真心,也配不上你的喜欢。”
于棉
我不再像之前那样对人际交往那么充满热情,但是有人友好地接近我,我还是会高兴。
我很疑惑,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抬头,全在埋头看书,诡异至极。
放学我走出教室,站在门等于凡来找我。
我脑袋一下子炸了,我靠着墙,抱着头,慢慢滑落在地上,疼痛让我发出“啊啊”的sheny1n。
我浑身颤抖,抖成筛糠。
“荡妇”
“仙人跳”
“贱货”
朦胧中,有双手攥住我的胳膊,一个更高的声音在我耳边大喊“姐姐,姐姐”。
喊完便支撑不住要摔倒,身边一双臂膀迅速接住我,把我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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