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又拉着江忆仙、涤心、周稞周穗同乘一辆马车,我也要上去,周老太君鼓嘴一笑,“阿蛮休要胡闹,你以为你跟你堂弟就有什么不同了?你b他还要危险,去,回你娘的马车里去。”
颠簸的马车里,我恨恨吃着花糕,心里想着的却是后方马车里那几个神仙一般的姐姐妹妹,没多久,木盒中的点心就见了底,我娘以为我饿急了,懊悔没多带些点心出来,又安慰我说去九鼎山登高虽然不能停留吃饭,但可以去山上庙里喝菊花酒,吃些菊花糍粑充饥,也能捱到晚上回来了。
“对了娘,大房家的怎么没来?”我不是可怜大房小辈,而是想起周湮那个老混球,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楚楚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嫁到陈家去,我俩也就不会两地相隔。
“哦,几日前听别人提起过,说大伯在为陈家做事,伯母还同他正闹和离。”
“我看他是改不了啦。”我悄悄嘀咕。
我笑说没什么,又指着前方说到地方了。
“放心吧娘,我才不学他。”
见我一副看呆的傻样,江忆仙捂嘴轻笑,她没见过对自己献殷勤的nv子,私心里觉得新鲜,好奇心驱使她没忍住多看我几眼,我被她看得有些害羞,脸红地移开目光,余光里瞧到涤心也要下马车,忙又去扶她。
我的手尴尬地捏了捏,又去扶要下车的祖母。目睹一切的周老太君笑着搭上我的手,嘴里说着:“我是托她们的福了,还有这个造化。”
周老太君宠溺地骂道:“你就是应龙托生,既功德又祸害,叫人又ai又恨。”
“何事?”
“你怎么突然为他说话了?”
众人登高赏景cha茱萸用了半日,途中,我那三房堂弟周稷借口问佛法,一直缠着涤心谈东谈西,看到一处景se就指给她瞧,涤心明显被他扰得不耐烦,又因只才初次见他,不好在众人面前拂他面子,忍了半天,在周稷说她肩头有落叶要替她摘去,他伸手过来时,她终于忍不下去,退开一步严词告诉他注意分寸。
“周四公子,请你让开!”涤心拉下脸来,奉劝他不听后,她抬脚狠狠踩向他脚趾,周稷面露猪肝se,哇一下原地抱着单脚跳起来,涤心从容从要赶去解救她的我面前走过,我被她反抗的举动惊yan,知道她是个彻底的外冷内也冷的人儿了。
周稷险恶一笑,反问:“怎么,就许你有歪心思?你在外头有了相好,却不准我有么?我偏要得到她,等着瞧,我纳她,可b你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