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写题也不想做爱了!“该上学了。你的校服已经放在衣帽间了,去换衣服,等下司机送你去兰蒂斯。”连昭清松开她,除了嘴唇红润了些,又变回了那个清冷矜贵的连大少爷。或许是程珂在他的脸上和下身迷惑扫视的视线太明显,他难得可贵地补了一句:“无须在意,你只要履行契约里的内容就行。”于是一个小时后,程珂莫名其妙地坐在了熟悉的教室里。这节课是文学与写作,她刚好赶上随堂essay,一点头绪都没有,正在硬着头皮胡编乱造,思绪飘走了,又想起刚刚连昭清的样子。虽然她还是讨厌他那个死装的性格,但同时也有点佩服了,都硬成那样了还能忍,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