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把他头按在水池里。
持续了有1分钟?2分钟?
“爸,与古曼兹合作是我的主意,跟他无关。”段燕平看不下去。
他被打蒙了,缓过来,嘴里有血味,用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迹,眼里怒火隐隐,瞪向父亲,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打自己,桀骜不驯的眼神简直是火上浇油,段昌荣二话不说又赏了他一巴掌。
一句愚蠢还不够,段昌荣又加一句:“愚不可及!你要将整个段家彻底葬送!”
“走私涉及五百多亿,被查获的话,我们还有得活吗?毒品生意不一样,来钱更快更多!”段燕平露出几分癫狂之态,“反正横竖都是死,当然要干一票大的。”
段燕平双眼通红,说出那句憋在心里许久的话:“是,我疯了!我早就疯了!你打死我妈的时候,怎么不顺便打死我!”
段昌荣拿起一旁的拐杖,高高举起,对准段燕平的头。
好半响,段昌荣说:“有礼,别弄脏这里。”
段燕平看到谢志康胸口还有起伏,知道他
“爸,让我做完最后一单,和毒枭合作,不是说开始就开始,想喊停就能停的。”段燕平放软语气,希望能获得段昌荣的同意。
段燕平的脸色发白。
此时,赖有礼电话响起,他接听了,挂断后,面色沉重:“刑警已经找到黄毛死前留下的账本,正在重审陈平贵。”
一场闹剧下来,在呼风唤雨数十年的段昌荣仿佛苍老了十岁。
等他离开,段燕平给昏迷的谢志康几个巴掌,把他打醒之后,扶着他下楼。
“燕平,你很聪明,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赖有礼唇边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气风发,宛若高高在上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