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记者

，多加一句，“我目前在跟进源华集团走私原油和香烟这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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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是……”胡晓冰瞠大瞳孔，面露惊恐，惊慌之下话不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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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冒充小丽潜入段燕平包房的那个人。”叶锦瑟补充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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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手上会有自己陪酒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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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晓冰面如土色，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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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燕平到处搜刮，且扬言要将其挫骨扬灰的人正坐在自己面前谈笑风生，自己还向她爆出陈平贵追杀黄毛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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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胡晓冰觉得叶锦瑟比警察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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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告诉我？”好半响，胡晓冰才找回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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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段燕平他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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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陪酒羞愧，为王小丽的死难过，甚至为了救黄毛不惜冒着风险求助警察，叶锦瑟坚信胡晓冰本质是善良的，只不过手上有把柄被谢志康他们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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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正如你信我。”叶锦瑟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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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晓冰一愣，脸色恢复如常，慢慢地说：“十来岁，爸妈离异，我和弟弟跟着妈妈生活，弟弟还小，在读中学，妈妈身体不好，盼着我大学毕业找个稳定的工作养家糊口，我……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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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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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天晚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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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瑟理解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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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正是这样，不管身体和精神承受了多大折磨，胡晓冰都苦苦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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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黄毛被灭口这件事，她对段燕平他们有更深刻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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