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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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放弃吗？”陆言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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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像锤子一样重重地砸在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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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瑟紧紧地抿着唇瓣，眼神迸发出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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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查下去，人生安全得不到保障，除了王小丽、黄毛，肯定还会有李小丽，陈小丽。”陆言修垂眸，望着她满是倔色和痛苦的小脸，“这是一条道走到黑的路，你能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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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叶锦瑟眼里光芒灼灼，“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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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觉地抓住陆言修手臂：“一开始，我以为是简单的官商勾结，到后面，他们吸毒，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离真相越近，就越放不下，我……我不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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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瑟收紧五指，指甲深陷他皮肤里，浑然未觉，仿佛想到了什么，眼里有一抹嗜血的杀意：“甚至想过，一枪崩了段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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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戾气太重，重到无法质疑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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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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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瑟抬眸，看向陆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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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她，眉眼里尽是浓的化不开的怜惜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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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叶锦瑟意识到自己说了混蛋话，为怀有杀心感到害怕和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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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变化全然落在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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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修伸手，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痕，唇边挂着浅笑：“瑟瑟，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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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瑟瞳孔微微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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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这样的人，死了太便宜。”陆言修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段燕平应该接受法律的审判，用余生在牢里感受孤独，恐惧，直到绝望，奔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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