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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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陈清眼里掠过诧异，他没有再解释什么，拍拍陈清肩膀，回自己位置拿一份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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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别折腾太晚，皮肤变差，小心嫁不出去。”韩肖竹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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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队！”眼见他要走，陈清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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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肖竹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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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怀疑一个人犯罪，但没有证据，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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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办公室，她的声音格外清晰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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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肖竹看向身后的女孩，她目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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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已经有了答案，只是需要一个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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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再聪明，只要犯罪，就一定留下线索和证据，没有线索证据，你不会去找吗？”韩肖竹语气颇为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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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源华集团涉嫌走私原油和香烟，偷税漏税金额高达数十亿。”陈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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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还叼在嘴里，韩肖竹却忘了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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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幽幽地开口：“河边碎尸案的真凶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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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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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时间想东想西？看来是最近的案子太少，闲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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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总算理解叶锦瑟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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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失望，难过，甚至有些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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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了牙关，努力遏制在胸腔翻滚着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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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听到韩肖竹又说：“两周内抓到河边碎尸案的真凶，段燕平那个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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