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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片刻,向钟明迈出一步,低声问:“听说……你在和匡天佑闹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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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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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明意识到,这应该就是那个喜欢抽自己巴掌的神经病男人的名字。他听到这个名字,心中感到非常陌生。如果对方真是他的亲属,为什么姓氏会不一样?钟明愈加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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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瑱将他的态度解读为默认,皱了皱眉。他看着钟明半垂下去的侧脸,纤长的睫羽不断颤抖,以为他是伤心了,嘴张开又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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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后,钟明听到他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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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的事情……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沈瑱见他抬起头,眉间微微动了动,努力放缓了声音:“但是这些事情都出去了之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先离开这个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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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明看着他,将香烟夹在指间,抬眼问道:“你……知道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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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瑱低着头,视线落在钟明脸上。这次眼神略有不同,不再是冰冷的审视。片刻后,他含蓄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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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耳闻。”沈瑱用一种略微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小时候,我们见过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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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第一次见钟明的样子,心情有点复杂。沈瑱想起第一次见到钟明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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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匡天佑的生日宴上。为了庆祝独子满十二周岁,匡家在位于石澳的海滨豪宅中大摆筵席,沈瑱作为同龄人带着礼物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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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天佑当日容光焕发,穿西装打着小领结,抬着下巴站在台前迎接宾客,气势凌人,仿佛是个接受朝贡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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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瑱对他观感不太好。递上礼物,说了几句官话就走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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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侧面,他第一次看到了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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