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兔毫旋拧间楔入腿心那方湿腻花甬那刹,简桢生捱着几要辟入脊髓的酥麻扣紧躁动陡剧的浑圆腹底。殷殷春潮层叠翻波的孕躯渐次漾开浸渗肉慾的靡靡嫣粉,鲛珠般剔透莹润。
指尖徒劳攀附於帝王襟袖,简桢咬唇蹙眉随又一波游鱼般颤悠悠的胎动绞紧揉进掌心的凉滑衣料。
"要生了,哈啊……我要生了……孩子,孩子……"
无从避免,别无悬念。胎动愈演愈烈。
“就爱犯傻。”
许是觉知自家父皇正隔一层暖软肚皮打趣自个儿,简桢腹中那不省心的调皮鬼恰蕴足了力道猛踹他一记。不偏不倚,正拦於萧绎掌心。萧绎心念稍滞,堂皇天地竟似仅余挺着肚子的简桢和他膨隆大腹里的震荡。
简桢闷哼一声,先前不堪胎动攥於侧腹的两手各自腾开。一只揉捏酸胀後腰,一只摸索着捶打腰侧,试图略缓孕中不适。孕态宛然的美人就着萧绎不甚嫺熟的打揉无意识挺送笨重腰身,次次都将躁动不休震颤不止的滚圆腹顶蹭入萧绎掌中。乖巧,柔顺。撒娇似的。继而萧绎指掌逡巡於那团暖融的腹侧、腹底,粗糙掌纹寸寸擦掠裹缚住踢踹震荡的滑腻肌理,天然便得“裁破新橙”之趣。然则指腹游移不免将胎动顶起的鼓包次第导向简桢下腹。萧绎浑然不觉,抑或……蓄谋已久。
萧绎倾身贴耳枕於简桢那养得生嫩似携露新橙的浑圆腹球,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美人腿心尚牵缀丝缕晶亮腻线的两片痴肥软鲍。必是已然生孕的缘故,两厚团渍了许多黯色,再不复从前粉润。更因帝王疼爱过甚,那处如今肿得明润。胖嘟嘟,只卧在那里,便连小嘴儿也闭不拢。眯缝着,硬生生支楞出一豆绯艳肉蒂。
他经由此处将精水灌入简桢胞宫,简桢捱过每波宫缩阵痛送腹中诸子呱呱坠地。
“左不过五月光景,哪里就能生了。别是害怕朕信口拈来那套所谓已然寻来谢师傅的说辞,便吓得孩子也怀不住咯。”
“是这样吗?”语调黏糊而懒散,原为调笑,落於简桢耳畔却温软得只余缱绻。“小师弟。”
两个坏家伙。
只一愣怔,悬停半空的手不知何时已然回落原处。隔镜细观这通身狼藉,即便张口的气力亦消弥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