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想当着满朝文武岔开双腿揉抚捣弄至腹底那处胀满酸滞,一手执角先生频频抽插、一手揪捻已然硬挺行将溢乳的蘼芜乳尖。或双腿就此交叠盘坐,牵动小腿处缎带将冠头顶没更深。彼时那敲骨彻髓的酥麻战栗必共着腹底酸胀刺痛交缠缭绕,风驰电掣于四肢百骸。简桢喘息已然紊乱。眼睫尽处虽是御窑砖石,脑海却刻意营构情潮顶峰自己那脚趾亦紧紧蜷缩的情动模样。
撬开宫口,将那滚烫浊精灌满我的宫腔。我的肚子会被灌得更大,我会怀上更多孩子。
“退朝,简卿暂留!”
“底下水都淌成小溪了罢?”
17
“什么叫‘没福享’?”
话音未落,心口翻搅却愈烈。
初初只是心脏抽搐着发紧,并着些不咸不淡的灼烫憋闷。片刻转为绵延难绝、间或压榨般的绞痛,好似要生生将那尚且艰难起搏之物生生搅碎、搡挤出单薄胸膛。余韵确实渺茫茫的沉坠寒凉,空旷得只余似有时无、轻重失续、缓急无度的所谓心跳。简桢抬手紧压心口,忍痛狠蜷的五指拧皱胸前小片朝服衣料。他有些喘不上气来。窒息感没顶那刹,一线暖流冲决
“京畿赋税本就……本就虚高。加之闻歆操纵划地日久,圈地兼并之风……蔚然。”
“地方豪强势力太过势必掣肘中央……是以,断不可听凭门阀滋蔓。概览历朝休抑此风之举措,其一便是轻徭薄赋,其二在于地制因革……其三,其三……”
萧绎萧绎,这便是你想要的吗?
“陛下……”
坏了!一时竟忘记今晨抵于简桢宫口那方角先生,其冠头原是薄施媚药的。孕体本就重欲,何况又着了那等虎狼之药。凡中此药着可纾不可堵,非将药性随精水泄出不可。可这人堪堪捱过心疾痹痛,如何又经得起欢爱炽烈?
“唔……奶子好坠,里头、里头全是奶水呜呜呜……”简桢娇怯怯躲闪,媚词浪语迭出。
右手掌心亦将那脱离束腹带弹跳而出的沉隆胎腹迎个满掌。小美人胎腹规模仍存,双胎同腹之处如今已无活胎。因着日日更换修复胞宫伤损、总川芎丹参当归田七诸药材效用于一体的药液,那胎腹如今好似南珠般莹润、乖乖挺于美人那约素纤腰前。抚之绵软圆润,沉甸甸滑腻腻,煞是可人。虎口卡于高耸腹底,向上施力将之搡向无时不刻不蓄乳的甜软雪兔时,药汁子协同胎腹晃荡而震荡,剐蹭胞宫时,竟似能听清潺潺水声。药液尚未全然凝固,是故包裹死胎、未及凝实的卵壳之物下行碾过宫颈时,美人腿心便溪流涓涓,不时已濡透雪缎亵裤,酿一段婉约浮香。三球砯击间,坠胀雪兔更被捣得甜乳飞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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