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江谨微
不期攀至极乐尽处,江慎当即抬手揉抚推挤沉坠坠压于耸动巨腹那对蜜柚酥乳。因着乳孔娇怯大开,只消尾指指尖旋开紫胀至葡萄大小的乳首探于内稍旋半周,那隐忍整个孕期、羞于启齿的瘙痒酥麻当即尽数钻挤、雀跃、迸溅、升腾、攀缘于此罅口一隙。
江慎一壁挤喷数线醇浓奶柱迸溅至阿桐缀挂纤腰那颗明润作动的高挺胎腹,一壁潦草挺动孕身,以耸动形变、踢踹欲裂的沉隆腹底辗转磨蹭阿桐四双小手小脚翻搅间胀满已极、堪裹难兜的圆坠胎腹。
初初只觉尖圆腹顶微浸凉意,尚不知同侪已倾洒数线奶渍于己的阿桐本能挺动坠胀腰臀迎合江慎。因着生捱产痛咬至牙印交覆的唇瓣哀哀开阖,尽是些个软甜浪语。“肚子、肚子呃啊……壮母狗肚里的孩子……好多好大,要把骚母狗的大肚子踹流产了呜呜呜……骚母狗怀不住了!怀不住四个狗崽了……骚母狗会流产哈啊……”媚喘未落,阿桐指尖便探向酥痒乳晕、滑移至圆翘绛紫那粒乳尖。情晃神迷间,食指中指颤巍巍并拢,于那紫胀处捋研周继。不出片刻,浓醇奶线曼舞空跃,喧嚷迸溅至江慎膨隆腹尖。江慎腹前寒浸生凉,亦难耐冲决唇齿的骚浪媚叫。浓醇奶线起伏消涨,登时浸氲得满室甜腥幽扫。
分明暗吞口水,那鹤氅文士却拿捏起嫌恶语调指点两孕倌腰臀研磨推挤处。“也不必磨了,总不能让两只母狗真把孩子生进对方大肚子里。天子脚下,胀死母狗闹出性命总是不好看的。想个办法,把母狗们那骚烂乳孔堵起来。再将两双大奶子绑缚一处,我要二畜边生产边乳头拔河!”
却是先前那拳捣江慎宫口的勋贵衣袂翩飞间轻凌越下高台,就着龟奴递来的巾帕寸寸拭净手背、指节沾染的宫颈蜜液,淡笑道。“绑缚乳尖之物便用那银链垂珠乳环,如何?届时以银链拴连母狗们那烂熟乳尖、乳环钳制那骚烂乳孔。如此,正合那乳头拔河之语!”
“不知你如何落得此等境地,更不知你如何招惹了当朝太师。”勋贵无奈轻叹,“江慎,我不能真让你死于此处,当年你罔顾两国盟约无故兴兵、打散我部袍泽之事,我尚未向你讨要说法!”
不料江慎只强睁那双无辜下垂的澄明眼瞳,清洌坦然得好似混不识得眼前这昂藏八尺躯。
勋贵初时咬牙切齿,片刻却迟疑难定。“你……当真不记得了?也忘记七年前,你为着出征猃狁,亲手堕去的、你腹中我们的两个已成形的孩子?”
“……我会救你出去。”勋贵沉吟片刻,喜怒莫测。搂着肩膀揽人入怀,清凌秀致一张脸蓦地流泻沉郁哀婉。“我不管你病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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