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怎么伺候呀?”
“这大着肚子身子确乎不灵巧,难不成脑子也不灵光了?”
“是这样吗?”
瓠犀点点缀明砂,朱赭衍侵桃李花。
眼见得萧绎因着一时愣怔胸膛未可起伏,投怀送抱的小美人轻抿靡艳唇瓣,佐以清透明涎,滑移游离至帝王耳垂。
简桢睫羽扑闪,眉眼弯弯,却是张口衔吮那丰润耳珠。也不待萧绎多言,那悱恻甜软的吻逐流行远,融融辗转于眉梢眼角、鼻梁辅靥。
“是……这样吗?”
“自行掰开花穴躺入床榻本最合宜,奈何委实无趣。玩些新花样嘛陛下?”小美人偏着头眨眨眼。
“只用嘴么?多没意思。”哂笑一句,帝王目光已踟蹰于简桢胸前。寝衣凉滑削薄,半遮半掩得欲拒还迎。更不消说美人面皮甚薄,因着年少重孕、早早挺着肚子溢奶汁子之故自行以束胸缠裹那对饱涨酥乳。
萧绎存着打趣的心思明知故问,顺道抬手,指尖隔一层束胸狎昵戳弄起小美人自行束平的肥软白兔一对。稍加戳弄,已遭浓醇乳浆浸透的雪缎即晕濡开深色水痕。
“唔……”
13
江慎随手挑落戚明瑟髻间紫金簪,倏尔截断连缀乳首的缠枝银链那刹,隔岸观火如太师亦险将眼珠瞪出眶外三尺。而凛冽寒光并着幽凉锋锐抵于颈项之时,通身倜傥的上位者更无意识举起双手。
你分明能用匕首的,如今无端挑开我头发算怎么回事?
戚明瑟长发打散披落,不可谓不狼狈。“从来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你发的什么疯?不要命了是不是!?”三两步上前欲扯开江慎持匕的右手,不料竟让这重孕之人踹出三步开外。
他当真郁闷。
“先前侯爷踹我数记,我不过奉还一二。”江慎强抑产痛,语尾颓势已显。“终究是人不是母狗,临了总该以直报怨罢?”他挑眉轻笑,“我不知侯爷还要拿我等微末之人取什么乐子,一味挺个肚子挂着这劳什子链子枯等,简直太过被动。”
“闻太师。”将那锋刃逼入太师颈侧皮肉少许,江慎推着人登上高台,附耳道,“用您条金贵命换阿桐和他孩子的命,如何?”
“为阿桐延医,让他平安生下孩子。”江慎冷厉道,“此后送他们父子周全离京,此生不得相扰!”
“江慎,江慎你不要命了是吗?”
“我让你劫持你还真劫持?”
“……”
“你……江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曾怂恿你送死!我只是盼着你冷笑着点出我这疏漏百出的圈套,就……就如同从前那样。”
我竟从未尝试相信你。
江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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