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兴致。指尖轻推,便将那长短合宜的湖笔其根顶入。
“太深,太深了!”
“不可!不可,陛下!”
“朕问过太医,这胎早已稳了。”
深长凤眸因着微敛而阴鸷,“桢儿,是你自个儿不在乎肚子里这孩子。”
“会顶开宫口……”
“听话。”
“若怕一时不慎顶开宫口,那便将这笔生出来!”
“哈啊……做、做什么?”
“做朕的桢儿啊。”
简桢哪里还懂得回答,如今已随那花穴间穿梭游离的酥麻痒意好似不要命般绞出透亮花蜜。乍看去,竟较那南馆花魁添出三分浪荡婉媚。
萧绎于床篇幅大概占一半,但下一章是很集中的病弱梗嘿嘿】
这等罔顾人伦的荒唐比赛自然没了下文。
“江慎?!”
不对,重点哪里是这个!
戚明瑟呆楞片刻,秀致面容颇染愤懑郁卒。揉着钝痛难当的膝盖骨,未几竟是一瞬不瞬盯紧江慎那副冷肃面庞生生红了眼圈。他哆嗦着唇瓣忿忿开腔,细听来里头充盈过分的无辜委屈好似行将洒溢。“我管你去死!可笑你这首鼠两端之辈,竟可着我这一个吕洞宾咬!”
可他不无辜,更不该委屈。
“不妨主动些。”江慎左手按于耸动侧腹,眉尖微蹙。“孕倌自然没道理同尔等勋贵谈条件,这太奢侈也太被动。想来上桌谈判的筹码不是天上掉落的馅饼,是以,这筹码我自行来夺。”
“你待如何?”闻太师语调打颤,色厉内荏不外乎此。
一番威逼总算替阿桐搏得生机一线,江慎此刻却分明已是强虏之末,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重孕将产之人膝弯打颤,足下更虚浮不定。可仍旧咬牙强撑,直至确保阿桐安然无虞。
抱臂闲立一旁生闷气的戚侯爷忽而瞥得台上产夫大腿至脚踝隐现蜿蜒血色,当即咬牙切齿跃上台去一记手刀落于孕倌后颈。因着讨了巧劲儿,虽未登时将人弄昏,倒也迫得江慎指尖卸力匕首落地。微服隐没一众看客间的侯府亲随当即同主上交接完毕,一朝太师,旋即落入宣平侯之手。
戚明瑟哭笑不得,当真郁卒。“我如今总算相信你当真失忆,今后便不必另行试探。”
江慎无奈软倒于戚明瑟怀中,定睛打量那流光溢彩的琉璃瞳,片刻终究哑声开口。“我原本便以劫持太师之语激
“你……江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曾怂恿你送死!我只是盼着你冷笑着点出我这疏漏百出的圈套,就……就如同从前那样。”
我竟从未尝试相信你。
江慎也是莫名其妙,开口欲止息戚明瑟无休止的自省自罪,不料胎腹猛一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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